1、谄媚艳俗姜阿杼(2 / 3)

罢,我给你们说说需要挑宫人去的宫殿,这段时间你们就......”

“阿杼,你蹲在这干什么?”

屋外传来的问询声打断了常碧的话,她脸色微变,忙往门口走去,小宫女脸色顿时也变得青青白白,一道跟着匆匆往外走。

此刻,手脚并用,扭着腰抻着脖子,姿势诡异贴在门口努力偷听的阿杼回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坏她好事的绿梅。

她听了半天,好不容易才听到最要紧的地方——太子过寿,皇后娘娘会给宫人发金福豆,然后呢?

这金豆大不大?金子纯不纯?是不是年年都发?

往日里最爱攀比嘴碎的几个宫人说起这些,听得阿杼抓肝挠心的焦急,后头不说金豆,改说哪个宫要选宫人了,却不想才要说要紧的地方,绿梅就不知从哪冒出来坏事。

阿杼瞪着绿梅,却一句话也顾不上说,只抄起地上的洗衣盆转身就跑,结果没跑几步,屋门却已经开了——

“阿杼,你躲在这干什么?”

听着身后常碧的声音,阿杼停住脚,脸皱巴巴的拧了拧。

转过身时,阿杼脸上却带着点谄媚的笑意:“常姐姐。”

亲亲热热的喊完人,阿杼扬了扬手里的洗衣盆,“嬷嬷叫我送衣裳去浣纱室,我想着过来问问常姐姐有没有要送的衣裳。”

站在常碧身侧的穗珠有些恼厌的看着行迹鬼祟,神色谄媚的阿杼,一开口就毫不留情的戳穿她。

“骗人!”

“你送衣裳鬼鬼祟祟的躲在门口干什么?”

“说,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说话了?!”

阿杼朝着穗珠翻了个白眼,兀自嘴硬道:“我就是想问问常姐姐有没有要送的衣裳,你怎地平白污人清白?”

看穗珠还有些不依不饶的要“咬”她,阿杼眼睛一转,撇撇嘴,微微昂着下巴,颇有些阴阳怪气的道:“哦,穗珠你倒是说说,你刚刚说什么了,还不能叫人听见?”

“你——!”

揽月一把拦住了要冲上去的穗珠。

“少生事,常姐姐还在这呢,都听姐姐的。”

这会儿没人再跳出来和阿杼撕扯,但一个个都颇有些不忿的瞪着阿杼——你瞧瞧阿杼,你瞧瞧她,她对着嬷嬷和年长有些资历的宫女,那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说的难听些——那可真是不要脸皮似的上赶着巴结。

可对着她们这些小宫人,她那双眼睛那是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常碧看着阿杼,着重看了眼她涂在脸上的那抹胭脂,阿杼生的黑,这样还能看见胭脂色,可想而知阿杼涂了多少。

谄媚的阿杼同样也不得常碧的喜欢——阿杼虽然生的黑,但容貌太盛,总有种咄咄逼人的艳气。

烟行媚视,胸大脑残,谄媚艳俗,市侩庸俗......掖庭里的人总这么说阿杼,嚼嘴时言语她不该进宫伺候人,而是该去外头的百芳园里摇着手帕招摇。

是的,掖庭里人人都像是能看出阿杼的不安分,她又一贯招摇,那飞上枝头的野心简直都像是快刻到脑门上了。

偏她惯会讨好这个嬷嬷那个姑姑,马屁拍的震天响,又一直没被拿住什么要命的错处......

“常姐姐?”

看常碧半天不说话,阿杼心里头也有些打鼓,她又唤了一声姐姐,就见常碧笑着对她道:“难为你记着我费心跑这一趟,行了,我这没衣裳送,你自去吧,省得耽误功夫叫嬷嬷恼了你。”

“唉,唉,是,往后常姐姐有吩咐只管招呼就是。”

见常碧这么好说话,阿杼喜笑颜开连连答应着,转过身,脚底抹油般迅速溜走了。

一直没出声的绿梅这会儿脸色有些担忧,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