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霁宁,他不禁问小蛋:“你有没有感觉,京渊今日哪里怪怪的?”
“没有。”小蛋如实道,“你们两个的对话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啊,哪里有问题?”
萧霁宁:“……”
问题就在这,而且问题大了去了。
但萧霁宁也没办法和小蛋解释他心中的感觉,叹了口气换话题道:“那京渊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他要我小心七皇子,可我七皇兄总不可能害我吧?但是京渊也不可能是在挑拨我和七皇兄的关系啊?他要是想要挑拨我们两个的关系,早八百年就开始挑拨了。”
“你把我要说的话都说完了,我没什么好说的。”小蛋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你,你这不懂宫斗政斗吗?听我的,你已经可以去篡位了。”
萧霁宁拒绝的无比果断:“不篡。”
不过萧霁宁知道京渊不会说一些没有意义的事,他也听进了京渊的话,但他不是对七皇子起了戒备,只是依旧待在自己的府里不出门——他不出门的话,总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可惜的是他不能一辈子不出门,萧霁宁始终称病不肯去见纯婕妤,纯婕妤派人来信便来的越来越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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