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被压的那一个,这事儿,他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更何况,他敢说吗?毫无疑问,只要他一说,怕是又得家法伺候了,少不得挨一顿戒尺。

秦舒月在一旁默默看了许久,也不答话。

突然收到自家儿子那求救的目光,她赶忙收敛起嘴角的笑意,清咳了一下。

她这儿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这个冷峻、少言寡语的小舅舅心存忌惮,简直被拿捏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