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折无言,头一跳一跳地疼。
真他妈该和宋文朝断了,就不该再对他有半分心软。
喻折想。
聪明如宋文朝,他好像洞察到喻折在想什么,“你想和我断了?”
喻折瞟了他一眼,没说话。
“你不会觉得,这段关系是你想断就能断的吧?”
宋文朝说着说着,声音都带上了几分癫狂,“你他妈把我拉下水的,你想断?不可能!”
“要真有人是贱货,也是你。”宋文朝捏住喻折的下巴,强迫二人视线相交,“是你,脱干净把自己送到我床上来的。”
“我给过你机会,让我们只是粉丝和偶像的关系,”
“是你!一次次越过界限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想全身而退?做梦吧你!”
11
被宋文朝带到床上的时候,喻折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宋文朝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疯子罢了。
和疯子讲道理,谁又能讲得通?
喻折扭动着身体,尽量让自己舒服点。
宋文朝神情冷漠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他在性事上一向粗暴,今天更是带上了几分发泄的意味。
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把粗壮的阴茎挤了进去。
喻折难受得直冒冷汗,一巴掌拍在宋文朝的背上,让宋文朝动作一滞。
“轻点...贱狗!”
宋文朝才不听他在说什么,就这套子上的那点油就开始抽插。
诚然,他也很不舒服,但是他更不想喻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