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不怕输,但喻折倒是大方,直接把彩头弄成“你定”。
万一,那些人想要一些喻折都做不到的事儿怎么办?
“你怕我输不起?还是觉得有人敢在我面前作怪?”
喻折直视宋文朝的眼睛,“你怕什么?”
宋文朝哑口无言,一句“我怕你为难”还是没说出口。
他突然意识到:喻折是不一样的,喻折不会为难。
“我......”
喻折没听他准备说什么,把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放,没管身后站着的宋文朝,直接朝着外面走去。
他也是气得不行,为了照顾宋文朝那可怜的自尊心,还专门弄这么一出。
要是他妈的宋文朝堂堂正正地赢还好,偏偏他没这个运气!
贱狗就是贱狗,喻折心里想。
对他好都是徒劳!
回到公寓的时候时间还早,喻折烦躁地脱了衣服去洗了个澡。
洗到一半,听到外面有敲门的声音。
喻折知道是谁,但是不想管。
就把水流开到最大,装听不到。
刚才在赌场不是那么硬气吗?还回来做什么?
喻折冲着身上的泡沫,神色冷峻地想。
浴室里水哗啦啦地发出声响,掩盖住了一切声音。但喻折却没一刻感觉道了安静,无数的声音涌入他脑子里,让他不得片刻宁静。
“操”喻折闷吼一声。
随后,一切归为平静。
等他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一刻钟之后了。
他赤脚站在大平层的中央,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夜景,拿了支烟出来抽。
猩红的火星在夜色中划出道道残影,氤氲的烟圈在房间里乱飘,喻折安静站了一会儿。
还是走到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