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玩闹过头的熊孩子遭到了家长的制裁,被迫乖巧下来。
但是道歉时候的潘多拉,言行举止间满满都是他所熟悉的太宰治的影子。
宕机的大脑勉强重启,坂口安吾捧着擦完可乐的毛巾,呆滞地望向坐于矮桌对面的两人,有种回到了p内的错觉。
这完全就是他们三人在酒吧内的相处模式,除了某位港黑最年少干部的服装不太对,其余地方没有任何违和感。
端着草莓冰沙的津岛修治一脸兴致被打断的不满,仍旧跃跃欲试的想要继续下去,挥舞着勺子试图说服织田作之助,可是安吾的表情真的很好玩嘛!
思及大本命应该早已被费奥多尔透露过全部剧情,他索性搬出了组合战期间的内容,说不定这是我对安吾的报复之心,就像原作中的我一样,专门安排车撞他。
太宰。织田作之助摇摇头,努力表现出不赞同的模样,坚持自己的想法。
即便知道全部剧情的他可以理解津岛修治的心态,但是对于尚且什么都没有做的坂口安吾来说,这一切还是太过分。
稍微欺负一下就够了。
青年立刻收敛了态度,嗷的一声再次将头砸到桌面上,拔高声音道歉道:真的对不起!
他从轮盘中抽出一截绷带,隔着矮桌绑在表情放空的坂口安吾的手腕上,以此为媒介,操纵时间将对方恢复到被呲一脸可乐之前。
唔,那我还是这个样子更习惯一点吧?终于意识到一身军装的自己跟无赖派格格不入,津岛修治操控着拟态能力,将外貌恢复到与本体号一致的模样。
身体缩水一圈,黑色修身长裤紧贴双腿,上身则是宽松的鼠灰色外衫。除了脸上没有绷带以及左手腕多出的轮盘以外,即便是坂口安吾也看不出他与太宰治之间的区别。
青年握着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烟花棒,一副想要在屋内立刻点燃的模样,向在一旁喝着冰啤酒的织田作之助解释说:无赖派夏休的卡面我还差最后一张夜晚我自己放烟花的没拿到,本体号赶不回来的话,只能让潘多拉上阵了。
记忆全部恢复,回想起费奥多尔发给他的文豪迷犬卡包,织田作之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理解。
毕竟如今是在黑时时期,右眼缺了束缚感总觉得不适。津岛修治收回帮安吾回溯时间时利用的绷带,一圈一圈往自己脸上缠去,嘴里还嘀咕着,绷带果然还是手动绑有灵魂。
危机警报解除的莫名其妙,就在不久前还觉得有生命危险的坂口安吾终于能找回自己的声音。
太宰君?他颤颤巍巍的出声,面庞依旧遍布冷汗,以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着桌对面的两人,努力维持住平日的语气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个人并非是潘多拉亚克特?
津岛修治顶着一脸欠揍的表情,笑嘻嘻地托住下巴,对不起,因为太好玩了所以忍不住想要多看一会儿安吾呆滞的脸。
确实是他最熟悉的语气。
坂口安吾深吸一口气,勉强咽下心中的不安,最后再确认道:你真的是太宰君?
正在将绷带末端固定的卷发少年闻言猛的一抬头,突然从原地蹦起,摆了个嚣张至极的中二姿势,以歌剧腔高呼着,是的是的没错就是我,港口黑手党最年少干部太宰治哒!
坂口安吾:
这歌剧腔一出又不像了。
反应过来自己一不小心又做出了潘多拉亚克特的标志性行为,津岛修治一脸要糟的表情,捂住嘴嘀咕着,啊,糟了,下意识的就
他不再做多余的动作,乖巧无比地盘腿坐下,以极为认真的语气解释说:我跟潘多拉亚克特,自始至终就是同一个人。并不是异能特务科知晓的本体与衍生体,承载因果的容器这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