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醒记起一些,却无法回忆起他们真正的模样。
人形自走绷带精:连情报都无法提供,只记得我的费佳小亲亲和那些可怕到让我忘不掉的内容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人形自走绷带精:怎么会。
人形自走绷带精:像我这种小可怜,可是因为根本无法反抗的处境被吓到成天瑟瑟发抖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羞涩捂脸.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的错。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应该早点想起来,你根本就是米宰激推。
人形自走绷带精:因为这对最戳我!
人形自走绷带精:两个人,简直满足了我的所有幻想,互相代餐的小可怜。
人形自走绷带精:要不让他俩凑一块算了,费佳你圆润的领便当好不好?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要再出来了,把一切让给米哈伊尔!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驳回。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更偏纯爱一点。
人形自走绷带精:嘁。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更何况你忘了最初的那个费奥多尔了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有他在,局势只会更加复杂,不要前面剧本编写这么多后直接给我烂尾。
──
太宰治又一次的国木田独步面前出现。
他依旧是那身白色连衣裙打扮,针织披肩掩盖不住脖颈处缠绕的绷带,肤色透露出病态的苍白,脆弱到随时都可能昏过去。
他缓缓抬起头来,控制着上次回去修好的轮椅来到青年身边,展露出一个腼腆又温柔的笑,国木田先生,又见面了。
最近经常在这里看到你。按照行程表在饭后散步的国木田独步停下脚步,熟稔的与对方打着招呼。
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人时不时会在附近的某个小公园碰到。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心有灵犀,一来二去后,两个年纪本就相仿的年轻人逐渐熟络,关系也愈发亲近,仿佛最初的尴尬从未存在过。
青年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处,眼神暗沉,苦笑道:如您所见,我腿脚不太方便,一个人出来也没法走太远,只能在附近挑一块合适的地方吹吹海风。
之前一直忘记自我介绍了,我之前在东京大学医学部就读,只不过因为突然出了点意外,现在还处于休学期间,准备以后身体好转再回去。
似乎是因为现如今的身份不好拿出手介绍,青年一直隐瞒的职业直到两人熟络之后才和盘托出,现在就是个闲人,只能在家里当个累赘。
宫野小姐。
国木田独步并不在意这些内容,相比起前几次见面的气氛融洽,男人隐藏在反光眼镜之下的那张脸表情格外严肃。
他掏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下班时间进入工作状态,于阵阵微风之中,让话题回到他所在意的内容,你之前说的那些记忆,可以更详细点跟我谈谈吗?
太宰治表情茫然。
那些记忆?
对方点了点头,没错,我想知道细节。
在过往几次见面中,考虑到国木田独步的职业,他已经如数告知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如今却让他重复一遍,太宰治并不知道这么做个必要性为何。
青年一时间陷入沉默,指尖勾着从脸颊两侧垂落的假发发梢,像是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国木田先生,一直带着那个笔记本呢。
太宰治的视线落在对方手中封面写有理想二字的小册子上,眼眸半阖,缓缓叹了口气。
理想啊您跟我的恋人,在某些程度上十分相似,都是在这个世界的泥潭中不断追逐理想的人。
虽然说以正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