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间对毛利小五郎的尊敬。毕竟比起名侦探,还是糊涂侦探更适合冠在这人名前。对方却对这个称呼十分受用,被夸到飘飘然,脸上泛起红晕的同时又扬起了自得到欠揍的笑。
津岛修治仿佛并没注意到会客室涌动的暗流,他语句稍作停顿,将因言语过多而变得干涩的唇抿湿,继续解释道:我进门时,警部先生仅仅看了一眼就很慌张地将我叫住。但是你们此行的目的是毛利先生,在这之前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不然不会略过咖啡厅直接来事务所了。
他伸出一只手,指尖缠绕着垂落在鬓角的一缕发丝,顺着自来卷的弧度不断绕着圈。
在推开门的那刻,几位警员的目光第一时间并不是打量他的五官,而是第一时间落在他海藻般蓬松黑亮的头发上。
所以我就想,会不会是因为我的特征跟警部先生手头的案件有关系,才会让你们这么吃惊。津岛修治指着自己的脑袋,男性发型留到这种长度在两边世界融合后颇为罕见。哪怕是柯南本土的亚洲人正常发色,在接受了文野世界的侵入后也变得五颜六色起来。
努力跟上他思路的毛利小五郎将推理过程拆分,逐步理清思绪,随后恍然大悟的握拳击手,又从极其刁钻的角度提出疑惑,可是为什么一定是受害者?也有可能是案情相关人士,或者嫌疑人之类的
目暮十三:
虽然这个话题很失礼,但的确是青年推理中的漏洞。
请不要取笑我了,毛利先生。津岛修治露出为难的表情,对于在警官面前被称作嫌疑人一事颇为手足无措。就像正常人应有的反应那样,哪怕明知道自己清清白白,在警察面前被怀疑是犯人的时候还是会难以自制的慌乱,我的交际圈在横滨,米花市只跟你和小兰熟识。而且这段时间我基本没出过门,完全没交到新朋友呢。
他刻意伪装成侦探的气质褪去,整个人又变回了高中毕业不久涉世未深的年轻人模样,仿佛先前的靠谱都是错觉。
津岛修治语气中微含委屈之意,如同被狂风摧残过的新枝,整个人瞬间蔫了下来,他言语间不断诉苦道:而且嫌疑人什么的我就是个过来偷懒的普通小领导而已,每天光是处理工作都累得要死。可以的话我想早点退休,权力也好地位也罢,全部丢给我们公司的劳模,让他头疼去。意识到自己说了太多不相干的话,耽搁了目暮警官的工作,津岛修治不好意思地笑笑,最后用他那双流转着温润光泽的眼眸同毛利小五郎对视。
毛利先生觉得我像是会犯法的人吗?
毛利小五郎心虚地挪开视线,虽然他日常看不惯那些装模作样的池面帅哥,但显然与他关系要好的宫野真守和石田彰不在此范围。他讪笑着道歉,很认真的在反省自己嘴比脑子快的行为,抱歉抱歉,我就是那么一说,并没有那个意思。
实话说,青年的气息过于干净,若不是早知道他已经放弃学业提前步入社会,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他是哪的在读大学生。
不过说起来宫野你确实很乖啊,脾气也很好。石田那家伙还经常喝酒,度数还那么高,你连沾都不沾。毛利小五郎后知后觉补救着,言语间无不是夸着青年的优点,顺带槽一句每次拼酒都能把他喝翻的某位俄罗斯人。
津岛修治腼腆的笑笑,并没有替好友说些什么的意思,毕竟我没到法定饮酒年龄。
一层天花板之隔的波洛咖啡厅内,日常抱着笔记本缩在店内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代班港黑首领一职的费奥多尔突然轻笑出声。
刚收拾完一桌餐具,抱着碗碟路过的服务员注意到这一幕,下意识地停驻了脚步。老板之一难得在另一位不在的情况下心情这么好实属难得,他不禁开口问道:石田先生今天好像很高兴,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半个多月下来,他已经摸透了自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