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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他根本不会想到,未来的自己,会是侦探社最大的敌人。

人形自走绷带精:麻烦了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么下去,太宰君的判断会出很大的问题,也不知道侦探社面对天五事件会出什么差错。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这不都是你的锅吗。[陀总的凝视.jpg]

人形自走绷带精:能不能坑到还不一定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前提是,他真的相信我的话。

第207章迫害就是要

有些时候,即便费奥多尔的演技有所提升,也很难隐瞒过同类的感知。

扮演着西格玛这一角色的他,确实演出了那种涉世不深青年面对异能力者的局促不安,甚至连某些微动作也没能落下。

然而这还不够,只要他的本质未曾改变过,身为同类的太宰治还是会隐约察觉到什么。

遵从了织田作遗愿的太宰治,绝无可能再次主动步入黑暗,站在与如今完全相反的对立面。同样,他也无法想象那个魔人费奥多尔会放弃多年的筹谋,将自身的夙愿弃若敝屣,来到不适合老鼠生存的阳光下。

只要两人站在相反的立场,他与魔人,就绝无可能有着和谐相处的一天。

那么未来的自己,究竟会因为什么人彻底放下心防,全盘托付感情与信任?

难道说,是这世界上从来没有遇到过的、身处同样立场的其他同类?

自小在法国长大,并没能养成跪坐习惯的津岛修治不愿再委屈自己。哪怕管理员号在常规情况下,并不会受到血液流通不畅诸如此类的困扰,他也不想继续在这间连沙发都没有的房屋中席地而坐。

青年径直仰卧在身后的榻榻米上,彻底放松自己的瞬间,嘴角滑过一抹了然的笑意,接受不能吧?

太宰治:

至于津岛修治,完全可以理解过去的自己心中所想。

他惬意的在榻榻米上伸了个懒腰,毫无形象可言地歪成一团,注视着头顶不知度过了多少年月的老旧原木天花板,自言自语着。

不过我确实没有想到,即便是过去的自己,在听说未来会有恋人之后,第一反应会是同性。虽说是有那个人顶着西格玛的样貌被你发现了异样在先不过我们果然无法承担一个新生命的重量,这点从未改变。

在他提到自己拥有恋人之后,太宰治立刻便想到了这两天出现在侦探社内的西格玛,而不是正常情况下的某位异性。

像是在故意暗示着什么。

面对津岛修治的揶揄,一身驼色风衣的卷发青年并没有感到冒犯。

既然那个人是未来的自己,那么对于太宰治这一存在平日里伪装用的耍宝行为,自然也有着绝对的抵抗力。不至于像其他老实人那样,被祸害到怒火中烧。

最主要的是,津岛修治的这段话语,透露了某些不得了的信息。

太宰治的表情较为严肃,以沉默不语应对另一人的隐晦试探。他撇了眼躺在榻榻米上耍赖的另一个自己,之后便从壁柜的最深处拿出一瓶压箱底的清酒。

青年动作不疾不徐的撬开瓶盖,当做喝饮料似的咕咚咕咚灌下几口,用袖口蹭了蹭湿润的嘴角后,这才回归正题。

是因外界因素失忆,还是说你在离去后,会消除掉我的记忆?他正了正声色道。

津岛修治说没有想到,这一点足以证明他并不记得今天发生的一切。但如今已经证实了这个人是自己的未来那么只会是未来的自己因为某种原因,失去过往的部分记忆。

亦或者是,这人在说谎。

外界因素啦,反正在那之后我对自己的生活还是挺满意的。

躺在榻榻米上了青年将双手伸进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