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众场合憋笑是演员的基本素养,服装打扮跟森鸥外极为相似的津岛修治微微阖眼。
他拽了拽颈间的红围巾,将手中那本残缺不全的书合上,轻声呢喃着,我把森先生送去孤儿院养小萝莉去了
仅剩的最后一张光幕朝向森鸥外的方向飘去,画面中变为成年人体态的爱丽丝浮现。随后出现的是褪去了港黑首领装束的森鸥外,正作为孤儿院的院长收养了被爱丽丝新捡回来的青年。
被单独开了个小屏幕的森鸥外:
中年男人的情绪尤为复杂。
如果说先前双方洽谈失败,准备离去时太宰治所说的那通话不过是在呛他心里有鬼,那么方才这段飞速掠过的画面,无不在证实着这一点。
即便是这孩子唯一成为首领的世界,他也不是靠篡位上任。
津岛修治低下头去,将书再次融回体内。他的表情隐含着些许委屈的同时带有几分扭曲,像是在强行隐忍着某些情绪。
只有费奥多尔知道他是快要憋不住笑了。
没关系的,我都知道那时候森先生不过是选择了首领能做出的最优解。用一个最底层成员和他收养的五个孩子的死换取异能开业许可证,还能借此将威胁到你首领之位的我赶走如果让我来选择的话,也会做出完全相同的事吧。
青年将自己代入被丢弃的家猫,加载剧本宰模式,尽可能的站在森鸥外的角度思考,努力替对方寻找借口。
一通操作下来猛如白莲。
能让那个没有良心的老狐狸心情复杂的同时,还能让社长以控诉的目光注视着他,顺便继续恶心一波武侦宰,一箭三雕。
津岛修治抿起嘴,艰难抑制住差点就要流露出来的笑意,努力让声音变得淡然,对港口黑手党来说,这是最好的前景。
他紧紧注视着对方,语气像是在期待着家长认同的孩子,眼神中流露的情感极为真挚,森先生,如果我当初没有离开,你之后还会找别的办法赶我走吗?
森鸥外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没有绷住。
这个问题注定没法得到回答。
即便他知晓了太宰治会叛逃的真正缘由,失去了这个自己养了好多年的孩子,被理智抑制的苦涩感在内心深处蔓延。但是身为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他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将这一切展露。
更何况津岛修治这么做纯粹就是为了恶心人。
费奥多尔缓缓吐出一口气,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终于忍不住走向前去一巴掌糊到某人的头顶。
好了好了,停一下,你给我等等。
被突然偷袭的津岛修治嗷的怪叫出声。
青年委委屈屈地揉着自己的头顶,没能立刻从剧本宰的人设中脱离,转过身去跟凑过来的自家恋人咬耳朵,干什么?
费奥多尔努力将表情维持在微笑上,捏了捏对方的脸颊。
修治,你故意的吧。
他们这次来不过是意外,什么剧本都不会走。明明没必要在这里提起beast线的内容,他却像是刀片不要钱似的到处撒。
除了勉强能迫害到到森鸥外以外,这个结局对太宰治而言却是他向往已久,切实能体会到胃痛感的恐怕只有另一位拥有上帝视角的俄罗斯人。
哈?津岛修治表情一脸无辜,要不是他眼底隐藏的笑意,恐怕连费奥多尔都会被骗过去。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他压低声音嘀咕着,反正一会就要离开了,在这之前让我玩一玩嘛。
毕竟能遇到这样场面的机会不多。
津岛修治再次打了个响指,浑身上下那种独属于首领宰的疲累气息消弭,仿佛先前的一切不过是假象。
他脸上重新挂回跟太宰治平时无二的笑容,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