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拉的靠近全身镜,景钊说:“那也得再让我检查一下,不让碰的话,今天怎么照的,现在就怎么照给我看。”

林子霁身前是景钊,身后是镜子,羞耻不已,不愿意在景钊面前做出那样的姿势。

景钊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然后叹了口气,向他一步步靠近,“碰不让碰,看也不让看,当病人,也不能这么任性。”

林子霁被逼的退无可退,后背靠在冰凉的镜子上,湿湿的,上面有水汽。

景钊手指在带着乳环的那一侧乳头打转,抬眸看他,“你说是不是?”

他说的检查肯定不止检查,私处不碰都疼,再进去一次说不准真的要裂开了,林子霁咬着唇,察觉到他的手又动了,不得不开口:“我帮你用、用手,用手行不行?”被逼的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要碎了的模样。

“嗯?”景钊一手撑在镜子上,林子霁就像一只可怜的兔子被围进了一个危险的圈套。

林子霁伸出手,想从浴巾边缘伸进去,哪知道刚一碰,浴巾就彻底掉了,他立马吓得把手缩回去。

景钊要被逗笑了,抓着他的手就放上去:“不是要用手吗?”

性器粗长,经络凸起,光摸着就狰狞,林子霁怯怯的问:“用手了,就不做了吗?”

景钊轻笑:“谁教你的讨价还价?”

林子霁握住套弄,不敢快也不敢慢,脸红的不像话,掌心隔着有温度的皮,偾张的欲望不做遮掩。

手腕酸了景钊也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景钊握着林子霁的手腕在他掌心蹭了蹭,忽然问:“为什么不用嘴?”

那天口怕了,现在想到就生理性想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