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性感,他抬手按住林子霁后脑勺,额头相贴。

温差已经不明显了,看来并没有复烧,已经低烧了。

“刚刚。”林子霁说话还带着鼻音。

“还疼吗?”

“已经好多了。”

景钊搂着林子霁又躺了一会儿才起身下床,林子霁也坐起来。

不舒服还是不舒服,身上某些部位的难受远比头疼好的困难。

也不知道景钊气消彻底没有,林子霁看不出来他的内心,像犯错的孩子似的,需要得到一些温和态度才能不再提心吊胆。

这是长年累月下来的毛病了,景钊也是一眼便知,暂时没管。

换好衣服,景钊挑了条领带,向床上的林子霁招招手:“下来。”

林子霁踩上拖鞋到他跟前,接过那条领带,他会系,以前景钊教过,因着身高的关系,他得踮起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