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但什么也没摸出来,不放心,便又走到镜子前,睡裤褪到了膝弯,小心翼翼的撅着屁股扭头看,调整了几次才看清,没有裂,只能看出没消下去的红肿,这才终于确认只是景钊故意吓唬他。

乳环昨天被扯得厉害了,他摸出药膏,轻轻地涂,也不管对不对症,把胸前咬出牙印的的地方也一并抹了。

头还是疼,怎么样都不舒服,干脆又躺上床,晕乎乎又睡过去。

一觉睡到景钊回来也没醒。

窗帘的遮光效果很好,房间里一片昏暗,只能看见被子拱起了一个人形,仔细听还能听见断续的呓语。

景钊皱眉,伸手一摸,果然浑身滚烫,发热了。

钟越看见床头柜放着的药,顿了顿:“你又给他吃药了?”

景钊:“没有。”

是药三分毒,钟越以一种“难得你还有分寸”的复杂眼神看他:“那就没什么事了,只是简单的发热。”

大夏天的热哪有那么容易发起来,多半是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