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白色的衣服。

或者说。

几片白色的布料。

第2-43章 “我们不会分开。”

“穿上我看看。”

景钊摸出根烟,打火机“啪嗒”一声舔燃尾部,覆灭后亮起细碎的火星。

盒子里的吊牌上写着一串英文,林子霁也认不出什么品牌,只觉得料子是上好的,他睫毛颤了颤,又用为难的眼神看景钊,可惜那张脸隐没在如纱如雾的烟圈里,看不真切。

林子霁一向对这些东西有抵触,这像一个玩物一样被观赏。

而景钊就像现在这样,充当唯一的观众。

聚光灯下的千种姿态,万般神情,好像都能取悦他,尤其是看着金丝雀挣扎后做出抉择,他以此为乐。

偶尔也会愿意催促一下,然后掐断纠结的人最后一丝侥幸:

“干什么不动?”

景钊从沙发上起来,走到林子霁身后,一手夹着烟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手握住纤细的侧腰,“按照你的尺寸做的,会合适的。”

烟头的温度好像打到了脸上,林子霁偏过些脸颊,薄薄的皮肤下,肩颈线条如同玉石上棱起的浮雕,内里透着粉,他喉结动了动,最终将视线移回盒子内,嗓子有些干:“它设计的好奇怪。”

“你不穿的话,我会很失望。”

燃尽的烟灰掉在林子霁手臂上,像散在雪地里的灰,融化一小摊,他被一瞬间的刺痛缩了缩。

“我不会穿……”

景钊笑了一声,碾灭烟头:“那我帮你。”

林子霁默认了,乖顺的转向景钊。

景钊剥鸡蛋似的褪下林子霁才换上不久的睡衣。

“抬手。”

他很配合的把手套进袖子里。

景钊绕到后面,低头给林子霁的腰后打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手背顺势游走在他的腰上。

林子霁的腰线很漂亮,还有深陷的腰窝,景钊喜欢吻那里,然后欣赏这副身体细微的战栗。

林子霁怕痒的扶住桌沿,骨子里泛着酥麻,他或许马上就要站不住了,如果景钊继续那些手段高明的挑逗。

臀瓣上轻飘飘的覆着一片,景钊在他胯骨边打下最后一个结,“好了。”

残留着烟草味的拇指描摹着林子霁唇瓣的形状,那里像棉花糖一样柔软。

“和我说谢谢。”

林子霁仰头也才到景钊的下巴,“谢谢……”

林子霁身上其实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就好像无论被怎么欺负,都是干干净净,像一件瓷白的艺术品。

景钊第一次在醉生看到他就是那种感觉。

他要把他带回家。

只可惜他并不是一个高雅的艺术家。

他不会将艺术品收进展示柜,他擅长摧折,让亭亭净植的花骨朵,在疯狂的血肉里绽放,直到再也离不开,彻底属于自己。

嵌在狠绝中的,混着病态占有欲的致命温柔,也许在这样的人的眼里,恐惧也会是爱的附庸,颤抖也将是爱的形态。

“其实,我一直想在子霁身上烫个疤。”景钊把林子霁胸前挂着的乳环塞到他嘴里,在他的胸前落下吻,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想过烫在胸口,也想过烫在腿根。”

林子霁的手被绑在头顶,从被推倒在桌上那一刻开始,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控制不住颤抖,金属的“项链”在口腔里也没有变温暖,反而因为打颤硌的牙疼。细密的吻沿着胸口而上,他失去了喘气的能力,心脏剧烈的跳动,害怕景钊上一秒这么说,下一秒就真这么干了。

林子霁很容易求饶,但乞求的越多就变得越笨拙,恐惧一旦占据脑子,他就思考不出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