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去林子霁累赘的睡裤,推曲起他一条腿,又握住另一条腿端详那个刚刚掉痂的疤。
新生的皮肉比原本的皮肤还要粉。
林子霁怕他这种眼神,那种骨子里的暴虐,他畏惧的缩了缩腿,却被景钊抓住了脚裸再次一拖,支撑着的手肘差点滑下桌面。
可能是握到了筋,小腿都麻了麻,林子霁发出一声极低的哼叫。
“这里是怎么弄的?”景钊问。
林子霁音量不大的回答他:“车祸那次。”婆\海废日_更来①一凌~⑶79.6⑧⒉一
其实早该好了,只是上次被抓的时候又蹭掉了,重新长了一次。
景钊说话间的热气扑在上面,那一块异常敏感。
“那就先清算这一桩,怎么样?”眼尾上挑的看林子霁,像是真的在和他商量似的,只是林子霁还没来得及求饶,出口的便是痛呼,景钊一口咬了上去,牙齿像是嵌进肉里,刺痛无比。
牙印覆盖住了那处,血珠逐渐从留下的牙印中渗透而出,景钊舔了一下,他抬眼看林子霁,笑了一下:“疼吗?”
林子霁发抖,说着实话:“疼……”
粗硬的性器抵到穴口,引得那张小嘴紧张瑟缩,景钊掐着他的腰,一点点挤开粉肉捅进去。
林子霁嗓子里挤压出口叫声,胸膛挺了挺,肋骨轮廓明显,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的地方一时间适应不了,疼的林子霁眼泪直掉,去推景钊:“等、等一下……”
不愿听他废话,景钊一手抓住他两只手腕,俯身吻他,吻的发狠,那点微弱的力量一击即溃,哀叫隐没在夹带着性欲的吻里。
终于全承受进去,林子霁才从那个差点窒息的吻里逃出来,大口喘息。
胸前的两点若红透的樱桃,景钊按压碾磨,注视着那双婆娑的泪眼,声音低哑,语气很缓:“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吗?”
以前景钊给林子霁拍过视频,又逼着他看,可林子霁只觉得羞耻难堪。
这样的问句就是在为难人,林子霁想遮住眼睛,景钊的手穿过他的腰下,把他捞了起来。
“唔……”林子霁的体型很小,就像是个玩具娃娃挂在了景钊身上,每一步都牵动起抽插,动作大了就发出几声呜咽,像被抓了尾巴的猫。
呼吸洒在景钊耳畔,景钊骂他勾引人,他也说不出话反驳,可怜巴巴的垂着泪。
景钊单手拍灭了灯,只留了四周暖黄灯带,林子霁身体倒在柔软的床榻间陷下去,穴肉咬紧了景钊的性器,景钊挺身抽插,没有撕裂,又酸又胀,林子霁连连哭说着“慢一点”。
景钊一会儿听,一会儿又故意用力,把每一下都往最深处冲撞,那里温暖黏潮,进去了就想狠狠肆虐。
“好、好深…嗯……”林子霁的意识就像是化成了一滩水,拼拼凑凑也没个像样的形状,只能被景钊牵着走,他张着口轻喘,红嫩的舌尖若隐若现,他盲目的想找着支撑,却只是抓住了景钊的手臂。
林子霁快要说不出话,娇喘和欲望一样,控制不住的展现在景钊面前。
好像……快了……
林子霁后仰着头,紧紧闭着眼。
景钊始终看着林子霁的表情,他微微一笑,然后故意放缓了速度,改为在一处上若有似无的碾磨。
汹涌的暴雨柔化成的细雨也似挑逗,摩擦带来肠道无意识的绞紧,林子霁控制不住自己,潜意识在迎合那故意使坏的快感,他不断泄出呜咽,不停的向景钊示弱。
他想要,想要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想让景钊像刚才一样,又似乎害怕景钊真的像刚才那样。
林子霁哭的梨花带雨的,景钊便想把他欺负的再狠一点,恶劣的想法在几秒内成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