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子霁一瘸一拐的走的慢,进浴室的时候景钊刚把一个架子拖到浴缸旁边,不知道干什么用。
衣服脱不利索,最后是景钊帮他的,靠的近了,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烟草味,应该是在回来之前抽了不少。
景钊握了握他的腰,皱眉道:“是不是瘦了?”
手掌温热,摩挲的头皮发麻,“没有吧……”
那个架子的用处很快显现出来。
因为两条手臂上都有伤,被景钊美其名曰“伤口不能沾水”,用不知道哪儿来的绳子吊了起来,挂在上面。
一条腿也被支起,姿势未免有些羞耻了,林子霁脸颊透出绯色,眼神错开景钊,落在浴缸边缘,景钊用柔软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体,还刻意的在隐私的位置仔仔细细清洗,林子霁咬着下嘴唇,像是一条任人摆布的人鱼。
景钊的手指拨动着他的下嘴唇,“再咬?”
牙齿松开,景钊的手指顺势探了进去,两指分开,撑大口腔,捉住了湿润柔软的舌,意味不明道:“还会吗?”
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林子霁脸皮薄,这种问题他一向答不出来,大半个人都泡在浴缸里,眼眸染雾,暧昧气息仿佛融进了水汽,一瞬间横冲直撞。
可惜这并不是一个适合口交的好姿势。
景钊搅弄了一会便抽出手指,转而去玩胸前的乳粒,将它捏的变了形,嫣红的充血,林子霁的眉头皱到了一起,也没地方躲,看起来易碎极了。
“别动,万一把纱布弄湿了。”景钊一本正经的提醒。
林子霁也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如此赤裸的面对着无比亲密的人,又许久没有做过,再压抑的情潮也没办法将欲望销声匿迹。
在察觉到身下变化的时候林子霁下意识将腿夹得更紧,往景钊的反方向侧了侧。
景钊看到他那一幅别扭的样子就笑了,把他的腿掰开,干脆将受伤的那条腿架在浴缸边上,“害臊什么?”
如此一来林子霁便没了支点,水珠顺着脚尖滴落在地上,上半身全靠吊着的手臂支撑着,头发有些湿了,黏在鬓角和额头。
“嗯哼……”被握住了羞耻的地方,掌心包裹之下的快感逼的他挺了挺胸膛,又想咬嘴唇,想到景钊不让便只是紧紧抿着。
“这么多年了,脸皮怎么还这么薄?”景钊伸手去挤了沐浴露,给滑动增加了润滑。
“啊唔……”
景钊偏要这种时候和他讲话:“在家有没有想我?”
“有、有的……”林子霁肯定道,不自禁的将自己往景钊手里送了几分。
即使沾染了情欲,圆溜溜的眼睛里也是亮晶晶的,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是真话还是讨好。
“嘴里再有谎话就把舌头拔了。”景钊说,林子霁混乱中被吓得一抖。
景钊欺身吻住他,撬开紧抿的唇瓣,听见林子霁泄出呜咽,似乎是不满意,炽热呼吸近在咫尺,“动一动。”
林子霁这才笨拙的回应他,勾连黏膜所带来的酥麻让他浑身都要软了。景钊的手掌在阴茎滑动,这双手对他来说过于熟悉,不需要太多技巧就能让他沦陷,抚摸着囊袋,带上了些把玩的意味,不知道注意力应该凝聚在哪一处,一时间忘记换气。
景钊吻的他脸又红了几个度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取笑道:“连这也不会了?”
温柔的接吻就像性爱前的爱抚,让人觉得甜蜜又有丝丝畏惧。
拇指在铃口打转,把渗出的液体均匀涂抹在顶端。
携带着快感的刺激,他的句子都连贯不起来,湿润的瞳孔倒影出景钊的脸,“景唔……”
时动时止,时快时慢。
精液射在景钊掌心,景钊使坏的伸到林子霁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