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方向盘,目光仍然看着前方,“交新朋友了?”
“就是普通同事……”
景钊没再说话,绿灯后挂挡起步。
车里没开音乐,显得安静,在这种气氛下尤其压抑。
这并不是回别墅的路,林子霁也不敢问,大气不敢出。
罗马皇宫。
Y城出了名的宴会场所,宋子惟十八岁成人礼的时候林子霁来过一次。
林子霁这才想起来前天晚上景钊提过,好像是钟越的生日宴,但他当时已经脱力的神智涣散,第二天根本不记事。
进了地下车库,视野黑了下来,时不时有提示灯打在景钊脸上,将他斑驳的更加吓人。
景钊车技很好,单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利落得解开了林子霁的安全带,把林子霁吓得一激灵。
车停稳的同时,景钊长臂一抬,扯着林子霁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按到跨间,动作粗暴,一股发泄的力道。
头皮像是要被扯下来似的疼,他甚至没有来的及呼痛,生理泪水模糊了视线,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鼻尖蹭到景钊裤子的布料,不用景钊说,他就大概猜到了他的意图,惊慌的想起来,“这、这里……”
景钊顺着他的力让他的身体直起来了一点,然后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眼底阴沉,满目冰冷。
“是不是出去久了,不该忘的东西也忘了?”
一滴晶莹的眼睛从林子霁脸庞滑下,接着就止不住,哗啦啦的流个不停,“我、我错了……”
景钊熄了车灯,开了单向挡风玻璃。
“我电话也敢挂了,下班也敢拖了,那接下来呢?嗯?”手上加重,林子霁现在的姿势保持不摔都吃力,更不可能去顺着他的力。
“对不起……我不敢、不敢的……”林子霁在发抖,泪流满面的忏悔着。
景钊松手,随即握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跨间,“会的吧?”
气头上的人忤逆不得,林子霁也已经没了那个胆子,他的手抖得不成样子,边抽泣边解景钊的裤子。
景钊掐着林子霁后颈将他拉下,自己将内裤拨到一边。
性器弹出来,打在林子霁侧颊,林子霁红透了脸。
林子霁被迫压着腰,手没有地方可支撑,换挡杆抵着肚子,柔软的地方硌得生疼。
嘴里塞的满,只有不成音调的“呜呜”声,这个姿势他不好用力,与其说是他在帮景钊口,不如说是景钊按着他抽插。
哭泣的抽噎,让他换气更加困难,耳朵也憋的通红,甚至有几秒的窒息,粗壮退出去片刻又重抵喉管,不给他干呕的机会也不给他缓冲,毛发剐蹭在脸上,囊袋拍打的他鼻子发麻。
景钊将他的脑袋按到最深,直接射进了他的喉管里,他被迫的吞咽下去。
肉棒抽走的一分钟里,林子霁根本合不上嘴,唾液顺着下巴流下去,手不自觉抓紧了景钊的裤子。
空气中是淫靡的味道。
景钊靠在背椅上点了只烟,烟雾淡淡的弥漫开。
反胃的感觉让林子霁四肢不自主的抖动,久久提不上力,最后是景钊单手把他提了起来。
肚子上一直被抵着的地方血液回流,猛的疼了一下,他又连忙弓起身哀哼,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依在副驾驶上,身体抖动的如风中落叶。
景钊似乎是消气了些,施舍给林子霁一个眼神,“缓缓?”
起初林子霁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敢出声的哭,安静了一会声音渐渐显露出来,声音仍然很轻,混着啜泣:“我想回家……”
明明听到了,景钊还是装作一副没听清的样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