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的衣裤就在手边,景钊抽出那条皮带,对折。
冰凉的皮革在林子霁背上游走,语气像冷血摄人的毒蛇:“好久没试过了。”
对皮带的记忆全是痛的,林子霁怕的要死:“不……不要……啊!”
景钊没等他说完就一下抽了上去,反正也能猜到后面的话什么,不听也罢。
蜡油被糊开,皮肤上出现三指宽的红痕,红不过烛油,却也触目惊心。
性爱还在继续,景钊时不时抽上一下,感受着穴内突然的收紧。
不止后背,还有臀部,都被抽上了颜色深浅不一的伤痕,杂乱在红色的烛油里。
身体上的疼,和性事上的爽本不该混为一谈,但林子霁竟在一时分不清楚,射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结束了。景钊再次把他抱进怀里,人哭的缺氧了,林子霁就靠着景钊打哭嗝。
他的爱就像在两个极端,暴风雨过后总会有半刻的温情,景钊轻声细语的像是在哄人:“去洗澡吧,好不好?”
第2-4章 “哭不够?”
林子霁抱着腿缩在沙发上,时不时抬手抹一下眼泪,直到景钊敲了敲浴室的门,他才动起来,走过去的动作别扭,几乎就是挪过去的。
人至身前,景钊垂眸看他,见他还是眼泪留个不停:“哭不够?”他伸手帮他抹了一下,谑道:“还是没爽够?”
林子霁连忙摇头,他的眼泪总是不争气的,即使有在尽力忍,但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淌下来,他哽咽的解释着:“是疼、疼的。”
闻言景钊将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眼神更加趋近于病态的欣赏,白皙的皮肤上是红色的条痕,还有膝盖上,大概是跪的,显的青紫。
是挺凄惨的,惹人可怜。
景钊吹完头发见林子霁正蹲在地上翻抽屉,问:“在找什么?”
林子霁轻声回道:“找药……”
他并没有找到,想起来上次已经用完了,便缓缓的关上了抽屉,一时间有些茫然。
“过来吹头发。”景钊调着吹风机的温度。
林子霁听话的走过去,景钊比他高不少,帮他吹头发也不需要坐下来。
用的是冷风,吹在伤口上不疼,反而有些舒服,林子霁低着头,像只温顺的小动物,任由景钊的手在他头上摆弄,距离很近,林子霁可以闻见景钊身上的味道,碎头发刺到眼睛,他不适的闭了闭,却酸胀的很。
晚上的时候钟越来了,他先是去找了景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拿着一个简约的药箱来找林子霁。
林子霁刚刚睡醒,伤口不至于到皮开肉绽的地步,想来景钊没有下狠手,只是他暴虐欲上头的产物。
“好、好疼……!”棉签刚碰到手臂上那条破皮的伤口,林子霁就缩着手臂想躲。
钟越顺着他的力,没有继续下去,耐心的问道:“我重了吗?”
林子霁忙摇头:“不是,这个药……好疼。”这和之前那个似乎不一样,要疼上太多。
钟越解释说:“这个药效会快些。”
林子霁不想自己显得太矫情,手没有再往后缩,可是棉签再次碰上去的时候林子霁还是打了退堂鼓:“不要涂了吧,不碍事的。”
反正它自己也会好。林子霁怕疼,这个药涂了比不涂还疼。
钟越把用过棉签的扔掉,没有拿新的一根,说:“之前那种倒不是特别疼,只是听景钊说,你下周就要回去上班,虽然伤痕消不下去,但还是不要影响行动的好。”他笑了笑,又补充道:“当然你要是想换一种,我也可以给你拿。”
林子霁听完钟越的话就愣住了,明明这句话的重点在药上,他还是从中分离出了和景钊有关的话,紧张的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