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霁躲不掉,就任他摸,温声解释道:“还是要去看看的,还有……不然就没人给她收尸了……”
景钊不老实的手徐徐向上,一边温柔的轻吻他的额头:“我会安排好,不用担心,没什么好看的,很吓人。”
“可是……嗯……”林子霁还想说什么,被景钊做乱的手止住了,可怜的乳粒被景钊捏在手里揉搓,勾起身体的酥麻。
景钊低头在他耳边吹气:“是不相信我吗?”
话音间似乎还有些委屈,林子霁觉得痒,不停的往景钊怀里缩,听了这话,他莫名其妙的就有了些愧疚,去医院的心思动摇了不少,“不是的。”
忽然林子霁僵了一下,小脸绯红,他感觉到了一处硬热隔着毛巾顶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已经接触了许多次,他不可能还不知道那是什么。
景钊也不含糊,一把将林子霁抱了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他把林子霁放在床上,一只手垫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把身上的浴巾扯下扔在一边,然后又去卸林子霁身上的衣物,还不忘装模作样的问:“做吗?”
气氛暧昧起来,林子霁脑子也开始胡乱,眼睛里又蒙上了若有似无的水汽,他也有了反应,呼吸声变得不均匀。
“你要是想就……就做吧。”景钊温热的手掌拢住了他胯间的性器,在囊袋上揉搓。
“子霁呢?想不想要?”磁性的嗓音提出问句,林子霁抵抗不住情潮的翻涌,选择实话实说,小声的“嗯”了下。
景钊勾唇,握住了浅浅套弄,极尽挑逗。
林子霁仰着脖子,喘息声逐渐压不住,小口微张,难耐的闭着眼。
景钊俯下身去吻他小小的喉结,用齿沿轻轻的咬,手往他的臀缝探去,在丘壑之间找到了那处私密的菊穴,指尖曲动着探索。
一指,两指……
一曲一直,熟练的用指腹碾磨那处敏感点。
林子霁快受不住这前戏的刺激,嗡声道:“你不是、你不是要做吗?”
景钊短促的笑了声:“急不可耐了?”
景钊曲起他的腿压向他的胸前,扶着早就挺硬的阴茎进入他。
“唔啊……”
整根没入,没有太多的缓冲,林子霁绷紧了脚趾。
阴茎是烫的,陷在林子霁温暖的穴肉里。
“啊啊……唔……”快感逗弄着神经,他避无可避。
……
快到了……
景钊压在林子霁身上抽插,沐浴露的香味钻进林子霁的鼻腔。
雪白的脖颈一尘不染,脆弱的经络若隐若现,景钊一口咬向他的侧颈,突然的疼痛让林子霁夹紧穴腔,同一时间高潮也席卷而来,精液喷射而出,在二人之间留下一片泥泞。他分不清疼和爽,在二者的边界不知所措,只能紧紧拥住身前的人,仿佛他成了河流中唯一的浮木。
林子霁哭了,眼泪从眼角滑下来像是要烫伤皮肤,唯一一个算的让亲人的离开还是让他难过到抽噎。
还好他还有景钊,他想。
景钊咬出了血,又温柔的舔舐掉。快要射的时候他准备退出来,却被林子霁死死抱住,哭着开口道:“给我……”
景钊倒是有些意外,漆黑的瞳眸中流露出不明的笑意:“好。”
结束了,景钊将林子霁抱在怀里,“你有我就好了”,他拨开他黏在额角的碎发,轻抚着他的后背,“不要去了,好不好?”
林子霁已经哭累了,意识变得朦朦胧胧,没有听出他第一句的不对劲,他软软的应声:“好……”
林子霁是相信景钊的,即使他这个“亲属”没有收到警方的任何通知,即使没有收到任何赔偿指示,他也没有怀疑过景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