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恢复好了就一点事也没有了。”

尾音虚弱,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笑,大概是觉得景钊看上去心情超级超级超级不好,是一种伤心又复杂的神情,但他不擅长安慰人,他注视着景钊,想着再说些什么,他想起景钊说的话,可以抱他,再亲亲他,掉两滴眼泪,然后撒撒娇说些好听的话。

林子霁的手刚抬起来一点就被景钊握住了,景钊俯身抵着他的额头,有好长时间没说话,最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说:“以后不会再疼了……”

林子霁真想掉眼泪了。

顾涵进了病房,但欲言又止。

“景钊……”林子霁叫他,“我好困,想睡一会儿……你如果有事的话可以去的。”他倒不只是为了景钊才这么说的,他是真的困了,明明他是被手术的一方,可是他也好累。

景钊吻了他的眼皮,替他把被子盖好,说:“只需要一会儿,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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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霁以为自己能睡很久,结果麻药劲一过他就疼醒了。唐致一直守在这,他见林子霁醒了立刻准备给景钊发消息。

“等等!嘶……”说话牵扯到伤口,林子霁皱紧了眉。

唐致立刻惊起冷汗,连忙过去:“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林子霁轻轻摇了摇头,又表示自己想起来,唐致帮他把床调整好,说:“景总让我在你醒了以后告诉他一声。”

“晚点再说吧……”这是个单人病房,窗户外是茫茫黑夜,如果在白天,一定会把房间里照的亮堂,墙上有钟,林子霁声气不足,商量道:“我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先别告诉他了吧。”

“这……”唐致看上去很为难。

林子霁和唐致不熟,只能尽量劝说:“我也不和他说,可以吗?”

唐致:“如果被知道了……”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打断了后半句。

钟越穿着一身白大褂推门进来,单手插在口袋里,他对唐致说:“到时候问起来,就说我找你,他醒的时候你不在。”唐致还是犹豫,钟越淡笑着:“唐助,病人为大。”

最终唐致看了林子霁一眼,沉默的出了病房,算是默认。

“他这个人啊,比顾涵难说话多了。”钟越评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