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控制不住的紧张,连忙将目光拉回到画板,像是开小差被发现的学生,拿起画笔又在纸上画了起来。
林子霁的手腕很细,白玉竹节似的,像是一捏就会断。
见他不说话,景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后颈,淡淡道:“回话。”
林子霁手一抖,画笔在纸上洇开一滩墨迹,他低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好久没有下雨了。”
一雷惊蛰始,微雨众卉新。
景钊对他的反应发出嗤笑,手指摩挲着滑腻的肌肤,像模像样的问道:“画的什么?”
林子霁看着被墨毁了的纸,似乎是觉得尴尬:“想画鸟的……”
“怎么想起来画画了?”
以前林子霁对画画有些感兴趣,景钊给他请过老师,不过后来渐渐就不来了,“有点无聊,就进来了。”
“是吗?”景钊说,“我还以为你是在躲我。”
窗外的飞鸟扑棱着翅膀,躲进屋檐,时而转动脑袋,片刻后被惊走。
林子霁被景钊拎了起来,笔杆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景钊将极轻的少年放在桌子上,娴熟的扯下他的裤子,白细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景钊……”
林子霁被他的动作弄的往前拖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曲肘撑着,脊椎尾压在桌沿上,有些疼,他想踩在地上,却被景钊曲起了腿,下身的一切一览无余。
耳尖立刻红透了,小小的耳垂像汁水饱满的石榴籽儿。
整个人都是可口的。
“别动哦。”景钊暗含警告的说。
景钊没有再控制住他,在画室里看了一圈,林子霁没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