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又这样,每次都这样。

像什么有什么情绪一直压着,此时忽然就要迸发出来。

“你不是说你会很晚回来吗,那我为什么要那么早回去。”

既然他也不在家,又不需要他,为什么一定要这么苛刻。

染上哭腔,声音不大,但在车里能让每个人听清:“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你知道我在哪,不就是又让人跟着我吗,能有什么危险?”

这话一出,连前面开车的顾涵都替他出了身冷汗。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样的话都敢顶。

“停车!”

景钊这一吼让林子霁瞬间惊惶。

他反应到自己说了什么,恐惧从脚底蔓延至头皮,刚刚的胆子迅速抽离,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违抗过景钊了。

“别、别!”

顾涵头都不敢回,靠边停车,听动静好像是林子霁被扯了过去,摔下车座,疼的哼叫。

“滚下去!”是对顾涵说的。

这是等不到回家再发落了,好在已经远离了市中心。

行啊,现在敢这么和自己说话了,进步不小啊。

景钊漆黑的眼瞳此时阴沉无比:“我最近脾气是不是太好了?”

林子霁恨不得回到刚才咬掉舌头,他跪坐起来,声音发颤:“我说错话了……对、对不起……”

景钊冷笑。

“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所以昨天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就是为了背着我不回家?”他用手背拍了拍林子霁苍白的脸颊,“好啊,自由多了,看来心思也多了,我是不是得夸夸你?”

景钊本来今天是要很晚的,但是感觉昨天林子霁问他的时候情绪不对,就把酒局推了。

结果呢?看见他和别人聊的开心。

“不是的……”脸颊阵阵发麻,他见景钊误会了,焦急的要组织语言:“我是想你早点回来,今天晚”

景钊猛地钳住他的下巴,冷冷说出三个字:“撒谎精。”

那双杏圆的眼睛覆了层眼泪,似乎想摇头,却已经被吓到了,连话都说不出。

“刚刚还说让我罚你,现在怕个什么劲。”景钊现在怒气上头,只觉得他是为了讨好他故意说这些。

他把林子霁又往前拽了些,残忍道:“你听好了,就算我想让你永远呆在家里,我也做得到。”

“我可以没有任何理由,只要我想。你知道的对吧?”

“我已经很仁慈了,是你在得寸进尺。”

景钊的话如同山洞里阴冷刺骨的寒风,吹得人血液都要凝固。

没错,只要景钊想,林子霁可以立刻失去所有的一切,可以变成等着主人回家的玩偶,也可以变成永远被囚禁的宠物。

离家还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了,这条路上没什么往来的车辆,在晚上显得更加安静。

林子霁的手被景钊握住背在身后,他没有支撑点。

一声声的呜咽冲出喉咙,根本控制不住。

每一次骑乘姿势的时候他都恐惧无比,就好像要被捅穿了一样。

无比被动的抽插,丝丝缕缕的疼痛难受的想晕过去,他哭求着摇脑袋。

一时间固定的空间里,喘息、抽噎、哭泣、黏腻的抽插交合声都混在了一起。

景钊重重一顶。

射进来的精液温热无比,林子霁弓着身子,背脊上的蝴蝶骨止不住的颤抖。

下腹发酸,他趴在景钊肩头。

心里不忘要哄他,扶着景钊的肩膀凑过去。

面对主动林子霁送过来的吻,景钊不拒绝也不接受,只感受着林子霁小心翼翼的主动,像不得章法却要尽力讨好的可怜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