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滟。
“我会、履约的。”
“……”
通话结束。
谈梨面上笑意一点点松垮懒散下去。她的身体也跟着放松,没骨头似的慢慢滑进电竞椅里。
谈梨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神空空。
差点忘了啊。
她开始依赖压片糖作安慰剂,就是在妈妈去世一个月后,从她的,父亲,把一个陌生女人领进家门的那天起。
……怎么会忘呢。
谈梨咬着唇肉笑了笑,她抬手,食指和拇指之间捏着的长条金属盒被她竖起,然后慢慢地晃。
当啷。当啷。
这个声音里,谈梨想起一双漆黑的眼,还有……
“叮咚。”
开机后的手机不甘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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