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的内裤,让那沉甸甸的粗屌勃然撞进付宿的瞳仁。

付宿瞬间落泪,惶恐不安:“我保证我一定会想起来的,别这样对我。”

他挣扎着往紧锁的门,妄图逃走。

咬住他耳尖的人双眼灼热直白,情欲高涨,隔着皮肉含住了耳骨,薄宴行含糊地笑:“宝贝怎么还是那么可爱啊。”

他们面对面着,付宿手心里被那根热腾腾的东西撞着、摩擦着、涂抹着,又疼、又痒,又反感。

而这个高大的男人正在舒爽性感地喘,还夸他:“宝贝的小手还是那么好肏,嗯~”

一小滩前列腺液滴在了付宿的手心,让他几近失声。

薄宴行顺势将他推到了墙壁上,并用大半个身体的重量压制住他。

“又要给宝贝开苞了。”

他扒掉付宿的裤子和内裤,直接用自己硬起来的狰狞巨物去撞击。

被囚禁状态下的付宿吃不饱穿不暖,还遭受精神上的重压早没了力气,除了恐惧地发抖,几乎做不了任何有效的抵抗,只会急得哭。

“不要,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他就没见过这么反人类的粗大阴茎,光是一个龟头部分抵住了他的后穴,就给他带去莫大的恐慌。

而薄宴行完全给他做前戏的意思,强行往前挤,付宿立刻发出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出去!快出去!!”

后穴紧紧咬住薄宴行的性器,对方明明也会被夹得难受,却一点都没有不悦的神色,反倒畅快地笑起来:“这么紧啊,看来宝贝还是乖的。”没有出去跟人乱玩。

“疯子!疯子!疯子!”付宿双目无神地重复着。

后穴火辣辣地疼,里面每寸嫩肉都被强行挤进来的东西来回刮蹭得充血红肿,穴口泛白且艰难地锢住对方挤进来的龟头部分。

让他疼得唇色泛白,疼得冷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