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刺激了。

这种在光明庄严乃至神圣的场所,先是被摁住狠狠操了一顿,后又被人手淫了一次,下半身疯狂淌水淌精的体验,付宿敢说两辈子都没体验过。

刺激过头了。

有一种濒死的快感。

而薄宴行则着迷地盯着眼前这幅淫乱的景象,付宿每次仰面的时候,都会拉出一条漂亮的下颚线,这是这个人优越的骨相赋予他的美丽,属于天赐的美景。

他的视线长久地停驻于此,不由自主地低头去亲吻这条美丽的线条。

这是标注了归属者姓名的东西。

这是他应有的权力。

薄宴行的温情总是很短暂,他亲吻了一会儿就马上抬头,兴致勃勃地提出了新的建议:“时间还早,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我们进行角色扮演,你扮演自己,就像刚才那样在台上演讲,我扮演透明人,你能感受到我在插你,但你发现不了,也没办法挣扎,怎么样?”

变态!!

脑子里就没有存正常东西。

付宿头脑发懵了一会儿,听到这话实在受不了他了,红着眼皮瞪他:“你做个人吧。”求你了,当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如此畜生。

但不管面对提议,付宿这边是求饶、嘲讽,不肯妥协,抵死反抗,薄宴行还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为了扮演透明人,他还很符合“人设”地脱掉了整套服装,手表、鞋袜等一系列男士配饰都取了下来,至于脱下来的衣服没管,倒是脱下来的内裤则真的按照他之前所说,塞进了付宿的后穴里。

第26章第26章 透明人play,老婆后穴被干进三层布料

付宿感到嗓子里面正在火辣辣地冒烟。

他心中疯狂咒骂薄宴行不当人,但双腿发软,下半身糜烂淫乱,上衣裤子都是皱皱巴巴的,还有着一块一块的深色水痕,付宿不知道哪块是被他的尿液精液,还是薄宴行的脏东西弄出来的。

原本那个清润明朗的柔和嗓音,如今变得喑哑。

开口后仔细听,还有点不易察觉的、男性不该有的媚。

付宿双手分别握住讲台两侧边缘,湿漉漉的嘴唇上遍布细小的咬痕,下半身跟着某种节奏轻微地摇晃。

他竭力维持站立的身形,因为身后作乱的是透明人,他“看不见”“发现不了”,连求饶都不被允许,于是他只能故作镇定,按照流程开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付宿。”

一根他再熟悉不过的,热气腾腾的东西靠近了他的屁股。

没有去扒开这条裤子,这根粗屌只是贴在后穴附近,左右滑弄,突突直跳的青筋攀附其上,将最前端分泌出的液体涂抹在付宿穿着脏兮兮的裤子上。

付宿脸上又气又恼,潮红了一片,表情就跟公交车上被变态偷摸屁股但不敢吱声的受害者一模一样,努力在装得若无其事:“十几年前我坐在教室里……”

他几乎要叫出声来。

无论是肉棒在他后穴周围打转,还是恶意地隔着布料往穴眼里顶弄,都没法让他思维恢复冷静。

始作俑者还装模作样地点评:“临场反应力也太差了吧,骚老婆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吗?看来得拴在家里,调教好了才能放出来。”

这种要囚禁付宿的言论,尽管不是第一次听,付宿仍是心头一紧。

虚假的自由和完全被剥夺外出自由,还是有区别的。

他急速喘息了几口,强忍泪水,将所有的抱怨吞进肚子里,勉力朝台下的空气露出一个与之前如出一辙的客套笑容:“生物老师曾对我们说过,一个人是否年少有为,不是指……”

付老师的演讲渐入佳境,这反倒引起了身后人的不满。

薄宴行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