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根本来不及反应,下意识回答:“老婆,我选老婆。”

薄宴行没有放过他,神色狰狞可怖:“谁的老婆?”

“薄宴行!薄宴行的老婆。”

“谁是薄宴行的老婆?”

“我。”付宿艰难地开口,时不时夹杂几声咳嗽。

“你是谁?”

“我是付宿。”

“那么,我再问一次,谁是薄宴行的老婆?”薄宴行嘶吼,震得整间浴室都是他的回音。

“付宿,付宿是。”

“嗯说全,别偷懒。”

“付宿是,咳咳,付宿是薄宴行的老婆。”

“乖。”他终于满意,将人从水里拉上来,轻柔地拥吻着,“老婆,欢迎回来。”

付宿想,这句话完整地说应该是:

付宿,欢迎你回到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