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宿回头,同样讶异:“三叔公。”
守在外围的保镖见陌生人要靠近,哪怕是个老人,面色也纷纷紧绷了些,付宿表示理解,谁叫他们这些人的绩效考核里面有大量的条例扣他们的奖金呢。
比如被陌生omega近身,付宿会被抓回去狠肏一顿,这些保镖本月绩效集体-5%什么的。
三叔公颤颤巍巍走近,不仅没人扶着,还有保镖警惕地盯着他,一旦他有异常举动,会被立刻拿下。
就是对待珍贵的omega大人物,也没有这么紧张。
看到熟面孔,心情总是愉悦的,付宿主动搭话:“我在这里买东西,您呢?”
三叔公痛心地说:“哪怕你跟alpha在一起,家里有情绪,你也不能一直不跟家里人联系啊,逢年过节总要吃个饭,偶尔电话也接一下吧。”
付宿脱口而出:“我没有不跟家里人不联……算了,我知道了。”
他的手机、电话卡、身份证,所有纸质资料都被薄宴行一锅端了,人身自由都被限制,哪里有什么通话自由?
这些事情他自己消化掉好了,不需要老人家担心,接下来他便随口敷衍了几句,有些意兴阑珊。
草草挑完东西就回家了。
这样富足但无所事事,且被严密监控到没有半点自由的生活,付宿已过了将近一年半。
如果按照原作剧情线的话,此时苗宣应该带球跑了,可惜他是alpha,生殖器都闭合了,怀不了。
回到家他正低头换鞋,猛然意识到什么,来自另外一个人体温靠近,侵入了他的安全距离,手掌牢牢钳制住了他的胳膊。
“老公存在感如今已经这么低了吗?宝贝回到家,居然第一眼不是看我。”
付宿通常认为这就是单纯的找茬,沉默片刻,当即决定转移话题:“今天在外面遇见我三叔公了,你记得吗,是因为我当初要陪三叔公去你学校参加讲座,你才再一次看到我的。”
他用轻柔的语气、重逢的契机,弱化他接下来表达的诉求中的告知意味:“我想要我自己联系家里人。”不需要你代劳。
薄宴行将人拽着胳膊横抱起来,脸上挂着一抹懒洋洋的笑:“当然,我说过的,你总有办法拿到你想要的。”
他把下意识紧张不安起来的付宿抱进浴室,眼神暧昧而危险,闪烁着隐晦的亮光:“新买的大浴缸,好看吧。我今天想看老婆自慰给我看,可以吗?”
又一个变态要求。
付宿面色涨红,被薄宴行近距离说话喷出的热流,网住了耳朵。
他偏了偏脑袋:“薄宴行我……”
另外一个人坚硬的下巴,柔软的下唇在付宿的挣扎中无意识地落到他的后脑,贴着他软软的黑发。
这位置靠近腺体,付宿警惕地戛然而止,转而道:“我不说了,我答应了,你别再咬了,上次发炎刚好。”
薄宴行听到老婆求饶屈从的软腔,鸡儿立刻起立,埋进他脖子闷声发笑:“老婆你好可爱啊。”
难怪每个在外面遭受社会风吹雨打的已婚男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老婆,果然治愈。
付宿他简直一头雾水,被抱着的他只能讷讷:“哦。”
浴室里的浴缸放了半缸水,付宿难得可以不用跪趴在浴缸边缘,反而正面对着薄宴行,在他的视奸下,又长又白的两条腿犹豫着往两边移开,露出一片水光潋滟的腹肌,被摁得两侧带有手印的侧腰,以及今天的重头戏
由于薄宴行深恨这根能标记omega的性器,付宿时常不被允许抚慰,又遭受过酷刑,色泽浅淡,此时蜷缩在胯下,软软绵绵的,十分无力。
付宿避开薄宴行一瞬间激动起来的灼热目光,不适应地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