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比喻的话,他就是一只盘踞在无人古老的洞穴中,孤僻吝啬地守着财宝的暴戾恶龙,乖张顽劣,野蛮不堪。

他蛮横,他不讲理,有着自己的一套自成体系的道理,将自由意志拖拽进来,将飞来飞去的漂亮蝴蝶倒扣进玻璃罩子,摁在掌心,妥帖地收藏。

自顾自发表宣言,并打算毫不客气地侵占蝴蝶短暂灿烂、平静顺遂的余生。

薄宴行说要付宿一辈子待在他身边,乖乖当老婆,付宿就嗤笑几声,如果被掐了乳头被叼住后颈注射信息素,他就冷笑回骂。

“恶心透了,喜欢上你?在想什么美梦呢,如果不是再遇上,我早忘了还有你这么个人。”

“别碰我!走开!滚啊!滚出去!!”

“我要操oemga,我要标记omega,给我omega!”

更多时候他都是狂怒:“快拿出去,我要尿,啊啊啊啊我要尿,让我尿!”

强烈的憋尿刺激,迫使他短暂忘记驱赶alpha、寻找omega的念头。

一大泡眼泪蓄在眼眶中,付宿痛苦又委屈,低头眼睁睁看着插在马眼中的棉花棒吸水又膨胀了几分,其中有一些实在挡不住,几滴尿液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

他失禁了,他流尿了。

这比他之前被插入还要屈辱,羞耻。

曾经,薄宴行是他的学生、后辈、旧友,如今,薄宴行是疯子、魔鬼,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地不顾他意愿对他。

这不仅是对他人格的践踏,更是对他家教生涯对薄宴行进行潜移默化素质教育的嘲讽。

后者是比强行要跟他发生关系更严重的事情。

他垂泪,哭泣喊他的名字:“薄宴行,薄宴行。”

薄宴行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腺体,那里已经变得滚烫黏腻:“老公在。”

屈从了欲望的付宿极速喘息了一会儿,侧过脸特地柔和了声线去求他:“我是真的,好想痛痛快快地尿啊。”

因为极度地渴望,他眼眶泛红,眼尾上扬染上淡淡的希冀。

被付宿那样期待的眼神看着,再铁石心肠,哪怕是颗石头,都要裂开自己从中长出点点草屑,然后把这细微的,仅有的花花草草都送给他。

薄宴行顿时笑了,捧起他的脸:“乖老婆,你总是有本事拿到你想要的。”

易感期的alpha肉棒可敏感了。

意识到棉花棒在马眼中带来的刺痛感,也意识得到尿液在里面缓缓流过的,射精般的诡异快感。

薄宴行说完将手刚一碰到棉花棒,付宿就急不可耐地抖了一下,主动挺胯把自家的命门送上。

薄宴行将膨胀的棉花棒抽出来一点点,付宿就又喘了两口气,眉头皱起,眼尾飞起一抹媚意。

“嗯~继续。”

情欲在放大,付宿这个时候特别诚实,感到疼了就骂,爽了就叫。

薄宴行干脆每次把马眼当成他身上的第三个洞来插,每次将棉花棒捏出一些,就以更快更重更狠的力道,再插回去。

付宿放浪尖叫:“嗯嗯额啊啊,啊啊嗯。”

叫得特别好听,特别性感,连小屁股都饥渴地摇了起来。

“老婆好乖啊。”

薄宴行的心情总算轻松了许多,他干脆用空出的那只手伸到付宿温热的口腔里去,夹起他无力酸软的小舌头,用手指尖轻刮了两下。

因为手指进入口腔,嘴巴无法闭合,也无法吞咽,付宿的口水很快就满了出来,和先前的泪水一起流到了白皙凹陷的大片精致锁骨上。

彻底陷入情欲的alpha,爽得脚趾都在蜷缩,下意识仰脖露出突出的喉结。

薄宴行把头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