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向远无师自通地伸出另一边手试图去抚摸他已经被冷漠得过于长久柱身时,雷切轻笑出声,一只手撑身后支撑着身体,原来覆盖阮向远手上带领他动作大手也拿了起来,就像是奖励听话宠物似,用手背蹭了蹭对方毛茸茸脑袋:“没错,就是这样。”
就好像是为了奖励对方开窍,雷切这才慢吞吞地继续着刚才话题——
“我之所以说,你优势后会变成劣势,是有道理…伸出舌头。”
一句话开头和结尾反差过来,阮向远脑子一下子有些接受不来这种九十度大转弯话题漂移,他一楞,下意识地微微张开嘴,虽然没有真乖乖伸出舌头,但是这个动作却足够雷切进行下一步动作,一改之前温和态度,*驱使下,男人近乎于粗暴地抓着黑发年轻人头发,将他脑袋往自己下身摁去——
“唔嗯?…噗——”
比上一次加得寸进尺,这一次,男人蘑菇大小前段整个儿塞进了阮向远嘴里,略带咸腥液体触碰到舌尖味蕾——作为一个悲剧吃货,不适应奇怪口感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卷动了唇舌,于是柔软灵活舌尖就这样无心地男人敏感前端位置,他听见了头顶上大爷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象征着什么闷哼。
抬起头时候,他看见雷切狠狠地皱着眉头,当他傻逼兮兮地跟那双湛蓝瞳眸对视上,清晰地对方眼中倒影里看见了自己叼着对方老二跟对方搞瞪视愚蠢模样,然而,就好像是已经预料到了他下一步想做什么似,雷切紧紧地摁着他脑袋不让他推开,并且毫无预兆地猛地将青筋突突跳动着下身往那湿润温暖口腔中送进一大段——
直到阮向远从喉咙深处发出不堪负荷嘶哑气息,当他这么做身后,喉头不直觉地规律收缩也给雷切带来了极大感——
空无旁人医疗室内,安安静静。
如果此时有个什么不长眼犯人推门而入,他将第一时间闻到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气息,当他抬起头,他也将轻而易举地看见医疗室角落那张病床上,一个身材高大红发男人微微仰着头,薄唇微微开启呼出轻轻喘息,他上半身衣着完整,只属于王权者旧德意志时代深蓝色军装之下,只穿了一件极其贴身、将其完美肌肉完全暴露紧身背心,只有走进了才能发现,这样严肃装束之下,他裤子拉链却被拉开了——
敞开拉链处,一根令人瞠目结舌尺寸器官青筋暴露,正耀武扬威地耸立着。
此时此刻,一名侧脸被柔软黑色碎发遮住黑发年轻人正埋头于一个令人难以启齿位置,他含/住器官大部分,随着动作头部微微上下活动着,粘稠液体声和吞咽声音成为了医疗室里唯一响动。
“楼层战永远是公开,”纵使几乎已经被强烈感支配,半晌,当男人说话时候,声音却还是显得异常冷漠,仿佛从头到尾他所扮演只是一个正经八本称职教官“只需要再过不超过三场楼层战,就会有人看出你那些小把戏,然后,就会有专门针对你个人计划——啊,舌头麻烦再勤一点,那个感觉还不错。”
阮向远:“…”简直是…得寸进尺。
对于身下人忽然猛地停止动作这种无声地反抗,雷切表示非常淡定,他挑了挑眉:“再不点话,那些人就要回来了——射出来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
“…”虎躯一震。
被这样威胁成功威胁到阮向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那张说不上难看但是此时肿成猪头脸上挂着无语任劳任怨,他艰难地运用着舌头并且配合着手下动作,轻轻地将那球体揉弄同时,也不忘记用指尖刷过口腔之外巨大——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切提醒了一般处于精神紧绷状态,额角因为过于集中精神而显得有些费力地低落一滴汗液——
他感觉到口中柱体跳动,并且越来越坚硬,直到那样跳动频率变成了一个微妙速度——
就这个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