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位置也够久了么,是不是该考虑换个人来坐一下了。”
那个走出人群中年男人终于来到了雷切对面,他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一个堪称恶心笑容,他活动着筋骨发出骇人咔咔声,而当这个男人说话时候,阮向远注意到他主人全程似乎都没有准备搭话意思,他只是歪了歪头,就好像看一个脑残儿童似看着这个热情地做着热身运动对手。
似乎非常搞不懂为什么对方选择这个时候才跑来做热身运动。
“…巴迪斯很强,换到三号楼他可能就是王了。”绥轻笑一声,目光轻蔑地扫过不远处沉默观战那个身材比较庞硕另一个王,后者似乎感觉到了他视线,立刻回敬了他一个警告目光,黑发男人耸耸肩,重将目光放回了主战场区,他伸出手,用手背蹭了蹭怀中小狗头顶“但是这个倒霉鬼,谁让他遇见雷切了,只好是做万年老二命喽。从大前年开始,这家伙每隔三个月‘王战’都准时报到,却从来没有一次能成功啊,我看,只要雷切一天不出狱,他这辈子都只能住第三十层了。”
阮向远:“嗷呜。”
——跟狗说那么多干嘛…说起来,王战到底是什么啊,三个月一次?这是哪门子规定?
绥:“我就知道你听得懂。”
阮向远:“…”绥:“有时候感觉你还真不像是一只普通小狗,眼睛像是会说话啊。”
阮向远:“嗷呜?!!”
…真吗那么明显吗我就知道像我这么聪明一定不像是一只普通狗!
绥:“虽然说得大概不是什么好话。”
阮向远:“嗷呜。”
…好吧,又让你猜对了,愚蠢人类。
一人一狗诡异互动着,然后再次重双双将注意力投入到了战场里,此时此刻,那个名叫巴迪斯中年男人终于结束了自己热身运动,他站雷切面前,没有红发男人高,但是赤着上半身肌肉全部暴露出来巴迪斯很显然要比此时穿像个活脱脱上班族雷切加壮硕得多——不对,这个说法太委婉了,巴迪斯其实整个儿几乎有雷切俩个那么宽。
阮向远于心不忍地开始考虑晚上要不要把狗粮分给雷切一点儿,一起,吃胖胖什么?
当巴迪斯速地移动他身体并且对准了红发男人脸颊挥出带着风声一看就够狠第一拳时,狗崽子嗷呜一声不忍心看地将脑袋埋进了爪子里,决定上面分享食物决心之前再加个条件:如果雷切那时还活着话。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从毛茸茸爪子里抬起头,狗崽子惊讶地发现,雷切几乎可以算是轻而易举地、眼睛眨也不眨地、谁也没看清楚他怎么动地、简简单单就闪过了巴迪斯第一次攻击,他就像一只轻盈猴子…恩对不起狗脑子脑容量有限找不出优雅形容了,总之雷切敏捷得就像非人类,将近一米九出头身体一晃,下一秒就晃到了一张早就翻到桌子边,他偏头看了桌子旁椅子一秒,下一刻,毫不犹豫地用一只脚就勾起了那张沉甸甸、完全金属制餐椅,就像是踢足球似将那只椅子踢飞出去!
哐地一声巨响,巴迪斯只来得及用双拳护住要害,却来不及闪躲开年轻男人忽然回击,他居然用自己血肉之躯硬生生地抗下了这么一下!
雷切果然不是省油灯,那椅子虽然被挡了一下却还是危险地划过巴迪斯脸颊一侧,中年男人本来就有些猥琐脸立刻被砸出了一道淤青痕迹——这似乎使他加愤怒了,他愤怒地大叫一声,又又狠拳连续出击,雷切看上去每一次都游刃有余,巴迪斯,雷切,这场肉搏战几乎是刚开始就已经有了结果——
“巴迪斯有进步啊,”绥冷懒洋洋地评价,之后顿了顿,又道“只不过雷切这个疯子进步得。”
整个你来我往打斗过程中,只有一次险险被拳风擦到脸颊,雷切猛地后退三步,然后双脚轻轻移开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