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是老子干。”
“…”说到这里,雷切翘了翘唇角,他抬起头,盯着面前那双黑色瞳眸:“我现觉得你是真爱上我了。”
“恩…”阮向远麻木地点点头,过了三秒,看着面前红发男人眼中戏谑笑意深,这才反应过来刚才他说了什么,苍白脸上终于染上一丝血色,他眨了眨眼,轻声补充了句“就听你放屁。”
红发男人看上去心情不错,也不跟阮向远计较脏话不脏话问题了,明显感觉到被他抓手中人不再挣扎之后,他低下头,继续进行他从来不太熟悉‘照顾人’工作,擦着擦着,就阮向远觉得他手指都被男人拧下来时候,男人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扔掉手中早就变成一坨纸巾,雷切伸出手,勾了勾阮向远下巴:“埃,小狗…”
阮向远背部僵硬了下。
他抬起头,给了雷切一个堪称惊悚表情。
“这个表情不错,”红发男人脸上露出一丝嘲讽“他们这么叫你时候,你应得倒是挺欢实。”
“…”“你刚才跟米拉说什么了?”雷切没有放开阮向远下巴,反而自己凑近了些,近到他薄唇已经轻轻地碰到阮向远,雷切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我很好奇,你跟他说了什么,他才一副…见了鬼德行。”
阮向远眼皮跳了跳,当雷切说到“见了鬼”时候,他长长睫毛不可抑制地轻轻抖动了下。
这个细小反应并没有逃过红发男人眼睛——他知道,那一场楼层战要结束那一会儿,米拉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表达给他,可惜,他读懂那个金发少年想要表达东西之前,被阮向远活生生地给搅合了——现当他问起时候,面前黑发年轻人又是这个反映。
眼中有些发冷,捏着黑发年轻人下巴大手不由得加大了力度,雷切抬起前者下颚,强制性地让他抬起头对视自己眼睛,两人离得很近,然而阮向远眼里,面前红发男人却是显得前所未有生疏:“小狗,我觉得我有必要强调一下,我不喜欢有人背着我有小动作。”、
看着那双湛蓝瞳眸,瞳眸里仿佛孕育着一场未知冰雪。
不可抑制地,阮向远平静面容之下,他能感觉到自己血液这一刻几乎倒流——有那么一瞬间错觉,他觉得雷切已经发现了!
但是可能么…
就像是白堂所说仙鹤报恩故事,这样事情发生现实世界里,说出来也没几个人会相信吧?
阮向远垂下眼,不自觉地移开视线断绝了与雷切对视——
是啊,没人会相信。
所以没什么好说。
黑发年轻人安慰着自己,却无论如何,无法压抑着心中另一个自私想法暗暗滋生…
周围气氛显得有些僵硬,阮向远清了清嗓子,抬起头,他重看着雷切,面色显得有些苍白黑发年轻人动了动唇角,终还是被逼得选择以进为退,看着红发男人浑身都透露着危险气息,黑发年轻人垂落与身体一侧手悄悄握紧拳,只见那双失去血色双唇忽然勾起成一个微笑弧度——
“我也想问你,雷因斯先生,”阮向远轻轻地说“米拉口中所谓‘我们’和‘他棋子’作何解释?”
雷切看上去一点也不惊讶阮向远问出这个问题。
然而,阮向远却能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身上那种令人毛骨悚然压迫感无声无息地减弱——
“字面意思。”红发王权者盯着面前黑发年轻人,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就是你了解那样。”
“米拉是你让人放进绝翅馆?”
“是。”
“莱恩也是你放进绝翅馆?”
“是。”
“我?”
“一样。”
阮向远闭上了嘴——
进入绝翅馆前父亲脸上掺杂着疲惫告诉他家里医院一部分股份出售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