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我告诉自己。
下了机甲舱后我坐上轮椅,云雁在我身后推着。
当天晚上,我泡在浴缸里抽烟。
我只会爱和我同居过的、从没有伤害过我的那个严铮,记忆互通又怎样,性格相容又怎样,爱恨不能相抵。
我睡下后,严铮才从外面回来,他轻手轻脚地洗了澡,绷直了身子躺在我旁边。
我推开了他放在我腰侧的手,我没睡,当然没睡。
“陈乐……”严铮带着哭腔喃喃低语,他已经知道我态度转换的原因。
“对不起。”和我道完歉后,他自觉地往床边挪了挪,不再碰我。
这种日子一直维持到乔宗霖出兵攻打北边,严家顺利地拿回来本就属于自己的军权。取代元首的是新兴派首领,继承人派系早就被元首敲打得七七八八,根本够不成威胁。
至此,一场谋乱以胜利告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