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
坐在餐桌前,我举起酒杯向严铮讽刺道:“劳烦您了啊,大老远带我来这里凭吊。”
63
人格抹杀对巫术的魂魄分离有没有作用我不知道,但从那天以后,严铮变得有些奇怪,他好像有所收敛,不再随心所欲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心理医生的建议。”他看穿我的疑惑,主动向我解释。
“他的建议有让你侵占另一个人格的东西?”我皱着眉,从他手中抽出严铮的日记本,多碰一秒都是玷污。
“没有。”他还有脸回答我,“你和日记本里不像同一个人。”
你和严铮也不是同一个人啊,我心想。
我拿了衣服去浴室,关上门时顺手调了吸烟模式,然后从洗手台下面的柜子角落拿出烟盒和烟灰缸,放在浴缸边缘。
冬天了,我睡前必须有热水泡一泡才勉强能睡下,否则骨头里透出来的隐痛可以折磨我一整夜,尽管室内温度并不低。
尼古丁的味道从嘴里扩散到鼻腔,上传到大脑皮层,舒服得让我发麻。浴室是我唯一能躲着抽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