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把走出了病房。
他没否认,这说明什么?说明我这一招险棋是走对了。
严家真的私自成立军队。
这更加证明了严致峰有逆反的预谋。
我拿过桌上的玻璃杯,气定神闲地喝了几口润润喉。
我现在最紧要的是养伤。
表现得越是淡然自若,我嘴里说出话的可信度就越高。
令我不快的是,我又过上了我厌恶的尔虞我诈步步为营的日子。
形势所逼,我必须做回程乐。
严铮没有再来看过我,我不确定他现在有没有魂魄转换,有时候躺在病床上闭目养神,我内心油然而生一股悲伤。
“严铮”不被需要,和他在相爱的“陈乐”也不复存在。
啧,我和他真是一对苦命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