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刚才在门口就走掉的话,这把枪是不是就该对准我了?
我心有余悸,严铮的举动太过出格,我吃不透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而且,安安是谁?为什么他叫我安安?
严铮把枪随意地丢在一边后,开始忙活着解开我上班穿的制服。
他压坐在我的双腿上,为的就是防止我挣扎。
我一切反抗都成了徒劳。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发泄,严铮顶着这张我爱的脸做尽了让我心寒的事情。
“安安还很有力气呢,夹得很紧。”
“安安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安安怎么不说话?”
“安安上面流眼泪,下面流水,好可爱呀。”
……
在无尽的疼痛中我分出一丝理智,计划着如何逃离魔爪。
安安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我得逃。
这他妈是疯子!
严铮估计是忍了一段时间才来找我,堆积起来的情感力量是爆发式的,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所以他痊愈后是记得我?但不被严家允许和我见面?
不对,如果他记得我的话,说不通。
他把我认成了他嘴里的安安。
安安……?程安?
我被自己的推测吓到,此时严铮深深地挺进来,我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安安叫得真好听,我好喜欢。”
喜欢你妈。
我尽力控制着自己,下面在频繁的摩擦中居然也从疼痛中生出一些异样。
我不禁唾弃人体这奇奇怪怪的生理功能结构。
我没办法再思考其他,因为我的思绪全都被严铮撞得零零碎碎,留给我大脑的只有疼。
真的好疼。
我不知道严铮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这场施暴,我只知道疼晕后醒来,他又换了种姿势继续折磨我。
“严铮,放开我,我的手麻了。”我尝试着和他沟通。
“不能放,放了你就逃走了。”
他的唇齿在我后颈处流连,看得出来他是想标记我。
还好我他妈是beta。
“你是Omega就好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我后颈一阵刺痛,这疯子还是顺着自己的心意对我做出标记行为,哪怕他自己清楚地知道这个标记毫无意义。
第二次被标记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掉出来。
我他妈是被疼哭的。
好歹这次没有第一次那么丢脸,直接害怕到晕厥。
“我不走,我走不了,你放开我。”我发出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严夫人能救我吗?严家知道严铮这样吗?
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牙齿从我的皮肉中退出来,他在舔舐着我流血的伤口。
“严铮,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安安。”
“我知道,你从南边逃过来这里,当然不能叫程安。”
我呼吸一窒。
真的是程安……?
他把我认成了程安?!他知道我们是南边的人?!
可是程安怎么会和严铮扯上关系?
我可以肯定程安之前从来没有来过北边,严铮说过“安安”和以前一样,他一眼就能认出来,那是不是说明他们在很久以前见过面?反正不会是最近。
我有些烦躁。
他妈的,程安,你俩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双胞胎感应能不能显显灵,程安,你哥快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