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严铮,你已经是大人了。”
“那我现在不是大人。”
他一边任性地说着,一边把衣服塞到我手里。
我看了一眼,他那处上翘的器官仍然充满着活力,我好危险。
大,你真的是大人了。
“乖,你自己穿衣服,等我上班去了我给你一个奖励。”
我迅速把烫手山芋还给他,然后跑路了。
“我在外面等你。”
这是我和敏感期严铮相处时摸出的一些哄人诀窍,利用一些神秘感能让他乖乖听话。
吃过晚饭后,我火速收拾好东西开溜。
“严铮,奖励我放在电脑上了,你打开就能看到,拜拜。”
敏感期的严铮对于我来说就是洪水猛兽,我从来没有如此积极地想要去上班。
所谓的奖励是我精挑细选的视频。
主题是“关于反应如何自我解决”。
30
“陈乐,你给我的奖励我看完了。”
凌晨两三点,我在车里休息,严铮给我弹来视频邀请,我怕他有什么要紧的事,醒来揉着惺忪的眼睛接了。
“我睡不着。”
他现在正坐在我的床上和我说话。
“嗯,为什么睡不着?”
车里的空气有些干燥,我的声音带着沙哑。
“我刚才梦见你,然后就醒了。”
噢,他应该是做噩梦。
“没事,噩梦不是真的,你不要怕。”我安慰他。
“不是噩梦。”
我看他有些难为情。
“床单脏了。”
镜头一转,我看到我睡的位置上有一摊白色不明液体。
我垂死病中惊坐起。
严铮,你行,你真行。
“那你换一张床睡。”
我心情复杂。
“不要,另一张床没有你的味道。”
我是beta,哪里会有什么味道?我怀疑严铮的炎症反应是不是影响到嗅觉了。
“严铮,不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我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末了补充了一句,“多喝热水。”
“我没有想有的没的,我在想你。”严铮脸上的红晕清晰可见。
“尿尿的地方又肿了,我,我按照视频的方法做,它不会尿出来。”
“陈乐,我是做错了吗?”
严铮还缺乏那方面的知识科普,把发泄当成了生理排尿。
在我打算把科普提上日程的时候,我看到他翻转了镜头。
突然出现的东西吓了我一跳,这个角度看上去好像严铮拿着它一下一下地打在我脸上。
幸好四周是没有人的。
“严铮!”我呵斥他。
然后我看到它喷射出了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流到严铮的手指上、手背上,接着隐秘在毛发里。
我愤怒地挂掉了视频。
我开了车窗,吐出憋在心里的一口浊气。
怎么办?我以为能解决的办法反而把我推向了更难堪的地步。
可恨的是严铮不懂,什么都不懂。
他毫无顾忌地对我展现出直白的欲望,这让我很害怕。
活了二十四年,我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