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你陪我玩好嘛,去病哥哥总是有要忙事情,你陪我玩好不好。”
嬴政看他像自己撒娇,也不知为何,心里登时就软了,禁不住伸手掐了掐刘据小脸蛋。
刘据也不厌恶对方触摸,反而凑过去,笑道:“大哥哥陪我玩,我就让大哥哥叫我据儿!”
嬴政轻笑了一下,拍了拍他脑袋顶,笑道:“据儿。”
刘据被一叫,美得不行,坐嬴政腿上,道:“我陪大哥哥吃饭罢,我知道哪个好吃!”
嬴政感觉到刘据坐自己怀里重量,本身是想推开他,只不过不知为何狠不下这个心来,道:“那你喜欢吃什么?”
刘彻一直注视着嬴政,自然知道自己儿子跑过去了,或许是陈蹻和阿娇长得太过于相似,刘据似乎很亲昵陈蹻,还让陈蹻抱着他吃饭。
卫子夫一转眼看见儿子没了,正想要去找,就瞥见刘据窝陈蹻怀里撒娇,笑很欢实。
卫子夫心里登时“咯噔”一下,这是她不愿意见到,卫子夫从来不和刘据讲他出身,从来不让窦太主和陈家人来看刘据,因为她想要刘据随着时间推移,真真正正成为自己儿子。
而眼下,刘据竟然和一个生很像废后阿娇人如此亲近,怎么能让卫子夫心里不打鼓呢。
一场宴席刚摆了第一天,众人就各怀心思。
夜深时候,众人也喝差不多了,就准备各自散了,刘彻有些醉,卫子夫想要趁这个时候把刘彻扶到椒房殿去,让刘彻今天晚上椒房殿里过夜。
只不过刘彻虽然醉了,却不去椒房殿,而是执意要回寝宫去。
卫子夫没能留住刘彻,反倒让李延年非常高兴,李延年请刘彻上车,让骑奴往寝宫敢,同时吩咐自己妹妹李妍,往寝宫去,今天晚上让李妍来上夜。
刘彻到了寝宫,他下了车,李妍赶紧过来扶住,刘彻有些醉了,根本没发现扶着自己侍女不是楚服。
刘彻躺榻上,连衣服都懒得脱,挥手让人都下去,李妍等众人下去了,却没有走,而是小心退掉自己衣服,走上前去,侧卧榻上,笑道:“皇上,奴婢服侍你。”
刘彻没听见她说什么,只是微微睁了一下眼,然后又眯了一下眼,双手猛地抓住李妍肩膀,将她压床上。
李妍欣喜若狂,娇羞笑道:“皇上…皇上您压疼奴婢了。”
刘彻根本没听她说话,只是盯着她脸,声音有些低哑,喃喃道:“阿娇…是阿娇…”
李妍听了有些纳闷,也没思考阿娇是谁,顺口就道:“皇上,奴婢不是什么阿娇啊,奴婢是李妍。”
李妍这句话顿时让刘彻醒了,刘彻觉得就像被人都头浇了一盆凉水,醒非常彻底,根本没有什么阿娇。
刘彻立时翻身起来,对着李妍喝道:“大胆,谁让你进朕寝殿!”
李妍没想到皇上上一刻还那么温存,下一刻却对自己横眉冷喝,吓得也不管自己有没有穿衣服,赶紧爬下床榻来,跪地上直磕头。
刘彻看着她顶着和阿娇几分相似脸,却如此唯唯诺诺,心里顿时有些憋闷,一句话也没再说,只是披上衣服,转身出了寝殿。
刘彻酒醒了一半,走到外面去吹了吹凉风。
大半夜外面很暗,虽然有值夜宫人,但是刘彻都没让他们跟着,只是自己往外走,似乎就像是散步,也没有什么目地。
因为宴席一直到半夜,宫门已经关了,而且不能让众位大臣和诸侯王半夜回家去,所以凡是来赴宴人都有各自住处。
这个地方离皇上寝殿不算近,但是刘彻一个人停停走走,也没注意就走了这么远。
嬴政因为想到王翦事情,还没有睡意,他就怕是宫里头,喝多了酒误事,所以就没喝几杯,再加上刘据一直粘着自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