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去。
阳信长公主细细观察了一下刘彻脸色,似乎并不是十分好,也不知陈蹻是不是惹皇上不了。
阳信长公主试探笑道:“皇上,这么早就要回去,以往不是都要姐姐这里,住上几天么?是不是姐姐有什么招待不周到?”
刘彻挥了一下手,道:“朕只是突然想起来,有几个水患奏章还没有处理,这些事情不能等,所以还是早些回宫,让人处理了才好。”
阳信听出来了,皇上这是给自己台阶下,当即不再挽留,笑道:“那姐姐就不再留你,皇上,若是有什么不开心,只管到姐姐这里来,我这里虽没什么好吃好玩,但也能听皇上说说话,为皇上解解闷儿。你是皇帝,往后要担心要忧心事情很多,千万别憋坏了自己,知道么?”
刘彻听她这么说,只是点点头,道:“皇姐放心,朕也不是孩子了,不要替朕担心什么。”
刘彻说完,就让人去准备,小皇子刘据还犯困,也被下人哄着上了车,御驾很就启程了。
阳信送走了皇上,才收敛了笑意,转身往回走,道:“去园子看看,陈二公子哪里去了。”
下人应了声,就急匆匆往园子去。
嬴政醒来时候,下面还发疼,他身上没有一丁点力气,嗓子眼发涩,似乎是肿了,全身倒下没有一处是好似。
嬴政躺着缓了好一会儿,昨夜里就像是做梦一样,嬴政万万没想过,自己要辗转于刘彻身1下,除了屈辱,竟然还有莫大感,几乎湮灭了他理智。
嬴政正出神,忽然听见有人敲门,他全身猛地一紧,牵扯到了下面伤口,疼嬴政顿时一头冷汗,喉头急速滚动了好几下,才把痛哼给咽了下去。
下人一边拍门,一边朗声懂啊:“陈二公子?陈二公子您么?您起身了么?”
嬴政说不出话来,而且也不想出声去应,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从陈皇后,突然就变成了这个丝毫没有什么作为陈蹻二公子陈蹻。
下人敲了一会儿门,没听见有人应声,就转身走了,嬴政缓了好一会儿,才费力气撑起身子来,衣服已经被撕坏了,他两条腿暴露外,,旁边也没有衣服,床榻上是还有刘彻昨夜不堪印迹。
嬴政狠狠吸了一口气,眯了眯眼。
这时候屋门却“砰”一声被推开了,窦太主走进来,看着嬴政这个样子,一脸不可置信,随即上来狠狠给了嬴政一个嘴巴。
嬴政没想到窦太主一上来就会撒泼,被打脸偏向一边,脸颊顿时就肿了,窦太主脸色惨白,手颤抖指着他,声音也颤抖着,嘶喊道:“畜生!你…你对得起你妹妹么!”
这时候阳信长公主才进来,赶忙拦住窦太主,好劝歹劝将窦太主劝住,窦太主一听有人劝她,一时间声泪俱下,阳信让下人扶着窦太主出去休息。
嬴政将被子拉过来盖身上,阳信长公主等窦太主走了,这才瞥了他一眼,上下打量一番,声音有些不屑,道:“这就是你说准成事儿?我告诉你罢,皇上走时候很不高兴,你就算是卖了屁股,也没让皇上提起一丁点儿兴致来。下次别再来我这公主府谈什么大事儿了。”
嬴政一句话没说,阳信长公主奚落完他,也就出了房门。
等嬴政洗漱之后,窦太主已经走了,阳信长公主自然也不欢迎他留下来,嬴政当然也不愿意留下来。
他现这个样子,也不知是好是坏,虽然恢复了男儿身,但是一睁开眼就是被人奚落,甚至辗转刘彻身下。
嬴政身边跟着两个长随,他并不想回窦太主府上,幸而这个陈二公子长安城里也有自己宅邸。
嬴政让人去雇了一辆马车,长随赶着车,就往宅邸去了,嬴政坐车上,一路不怎么平坦,少不得颠簸,他身子虚弱,再加上后面那地方有些撕裂,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