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骑奴,因为皇宫里头当侍卫,突然被提拔上来做将军,匈奴人一定看不上他,会把主力放李广和公孙敖身上…如果说这些猜测都是侥幸,那么还有一点,那就是卫青并不自负,就因为他没有战功没有经验,所以一切都要谨慎从事,而且卫青有一股蛮劲儿,这对付匈奴人,再合适不过了。”
刘彻听了点头,笑道:“确实如阿娇姐姐所说,卫青正是这样人,这样朕也放心了。”
嬴政听刘彻已经首肯,下一步则是关键一步,道:“虽然三万军比不过三十万大军,但是有一点是相同…”
刘彻听他有些迟疑,顿时就明白了,只是他没有说话,等着嬴政继续说下去。
嬴政接着道:“那就是不管三十万,还是三万,都需要陛下虎符。等调兵遣将之后,必定物归原主。”
刘彻并没有马上接话,似乎想是不是要把虎符交给嬴政,毕竟虎符是兵力代表,也是至高无上权利代表。
刘彻双手一撑,似乎要躺下来,嬴政只好过去扶他躺下。
刘彻闭上了眼,似乎有些累了,却很淡然开口道:“阿娇,朕信你。”
他说着手抬了一下,似乎是指什么,嬴政心里登时就像擂鼓一样,立马走过到矮柜跟前,矮身下来,将抽屉拉开,里面是一个黑色金边盒子。
嬴政将盒子拿出来,放桌案上,拨开盒盖,里面赫然躺着半只金老虎,正是虎符。
嬴政将虎符拿起来,握手上,或许因为乍暖还寒缘故,所以虎符有些凉意,这种冰冷,丝毫不温暖死物,却让嬴政觉得兴奋已极。
嬴政拿到了虎符,立刻将窦婴和韩安国招来,让他们二人着手粮草后勤问题。
窦婴和韩安国见到虎符,均有些吃惊,虽然宣室阁里,嬴政说自己只是传达皇上意思,但明显是搪塞之言,有些心机老臣们都能听出来,其实这就是嬴政自己意思,皇上现卧床不起,病非常厉害,怎么还有心神来琢磨这些出兵事情。
窦婴以前见识过一些嬴政手段,也是他先提醒太皇太后注意,只不过那些都是小手段小心机而已,不能和国家大事相比,窦婴心里头是有所准备,仍然被惊了一下。
而韩安国却是没有准备,他心里,陈皇后不过是个女人,管理国家或者行军打仗,都是男人干事情,就算吕后和窦太皇太后那么厉害,还不过是过眼云烟,终还是为刘家打天下守天下。
这让韩安国大吃一惊,韩安国心里早就好了准备,等嬴政一切安排妥当,却迟迟拿不到虎符,终还需要靠送公主和亲来安抚匈奴。
他没成想,皇后娘娘竟让他吓了一大跳。
韩安国有些心惊,再不敢怀疑嬴政能力,等他听完了安排,出了宣室阁,田蚡已经等了他良久了。
韩安国以前是梁王相,梁王去世之后,很久都没能做官,后来还是投靠了田蚡,送了不少东西,田蚡才答应给他谋取个官位。
虽然韩安国今日能坐上御史大夫,是他自己确实有本事,但是只是有本事也不够,若真没有田蚡引荐,怕现还不能谋到一个官位来做。
所以某种意义上,韩安国也是田蚡一派人。
田蚡找到他,韩安国又不傻,自然知道他是想从自己嘴里套得宣室阁里话,但是这件事事关重大,韩安国又见识了嬴政手腕,怎么也不能说出去,说出去泄露军机按律当斩,嬴政可不是个心慈手软人。
田蚡笑道:“韩大人,一起去喝一杯罢?”
韩安国笑了笑,推辞道:“丞相大人,皇上龙体有恙,做臣子心里也着急,着实没有心情去喝一杯,卑臣还有事身,先行一步了。”
田蚡笑容从韩安国开始说话,就慢慢僵硬了脸上,田蚡实是没想到,韩安国竟然过河拆桥。
田蚡登时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