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仍然笑脸对答,道:“是呢,我也是偶然发现卫青,原本椒房殿有个叫卫子夫宫女伺候着我,我曾听起过,他有个弟弟,会拉弓射箭,剑法又厉害,只是出身不好,平阳侯府做骑奴,我听子夫把她弟弟夸得天花乱坠,就引荐给了皇上,没成想皇上真用了他,还打了胜仗。”
窦婴也没有怀疑嬴政话,只是点头道:“不动一兵一卒就能打胜越人,这是个人才啊,你既然能皇上跟前举荐,也就多劝劝皇上。”
嬴政道:“这是应该,只不过…”
他顺着窦婴话,就笑道:“只不过我也不懂什么国家大事,怕劝错了,岂不是坏了大事儿么,往后里还要舅舅多多指点着。”
窦婴仍然没怀疑嬴政话,道:“不敢当,皇后娘娘问题,老臣自当解答。”
嬴政道:“如此就得了,想必老太太还再等您呢。”
窦婴告了辞,这才往殿里去。
嬴政得到了窦婴应允,嘴角微微挑了一下,转身往台阶下面去,楚服赶忙上前扶住,毕竟嬴政身体不便,也磕不得碰不得。
卫青很就还朝了,这次立了头功,自然还有一同去严助。
刘彻听到卫青还朝消息非常高兴,卫子夫正好给刘彻端水,惊喜水都洒了一地,正好刘彻高兴,也就不计较什么,没有怪罪。
刘彻道:“你这个弟弟,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姐姐委婉贤淑,弟弟厚道忠心,朕深感欣慰啊。”
卫子夫一听皇上夸奖了自己,立马羞红了脸,道:“奴婢卑微,怎配得上‘委婉贤淑’这四个字,实是折煞了。”
刘彻心情好时候,别人和他怎么说话都行,什么规矩体统也不乎,尤其卫子夫说还这么好听,刘彻心情就是好,道:“谁说配不起?”
说话间李延年走了进来,他之前乐府任职,但是之前田蚡话,就被提携到了刘彻身边。
李延年笑道:“皇上,卫青和严助已经到了宫门口,请示皇上哪里召见。”
刘彻道:“宣室阁。”
他说完,李延年刚要回去吩咐,就听刘彻突然道:“等等。”
李延年十分听话规矩转身回来,等候刘彻发话。
刘彻道:“不去宣室了,之前是皇后举荐卫青,卫青这次立了大功回来,也得让皇后去高兴高兴,椒房殿召见罢。”
“这…”李延年有些犹豫,召见大臣还从没椒房殿召见过,毕竟那是皇后寝殿。
他只是犹豫了一下,不过立马满脸笑意道:“奴才知道了,这就去传话。”
卫子夫听他突然就提到了皇后,刚刚好心情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卫子夫眼里,皇后娘娘待陛下也不如何热情,但是偏偏陛下总是喜欢往椒房殿跑,卫子夫实是捉摸不透,只能想着,是不是得不到,反而让皇上想得到。
刘彻换了衣服,到椒房殿时候,卫青和严助已经站门口了,但是因为是皇后寝殿,二人只是垂手站着,并不敢进去。
刘彻见了二人,笑道:“别站着,随朕进来罢。”
二人这才应了一声,低着头跟着皇上进殿。
嬴政早就听内侍通传,皇上要椒房殿召见卫青和严助,虽然他不喜欢那些劳什子零碎,但是不能让人说闲话,也不能让人抓住了把柄,就吩咐楚服给自己换了件衣服。
刘彻和卫青严助进来时候,已经坐珠帘之后了。
刘彻走过去,掀起帘子,也不知是不是这些天忙着处理东瓯国战后事情,许久都没来椒房殿了,隔着珠帘影影绰绰样子,刘彻一下子就想到那日里,自己把持着嬴政双腿,借住他双腿发泄情景。
刘彻咳了一声,过了帘子,轻声笑道:“阿娇姐姐今天这身漂亮。”
说着还伸手,摸了摸嬴政鬓发。嬴政既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