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狡诈多疑,这时候改窝里开展,搞不好正如太皇太后所说,不需要费一兵一卒,就能取胜。”
刘彻听得入神,点了点头,道:“希望如阿娇姐姐所说,若真能不费一兵一卒,太皇太后那里朕也就有话说了,看朝中那帮有眼无珠老臣还怎么说!尤其是淮南王刘安,用什么淮南王书来指责朕援助东瓯国,还把太皇太后话做圣旨,让朕学什么淮南王书。”
刘彻说完了,刚想要再去哄哄嬴政,楚服道:“娘娘,詹事来了,送添掖庭名册过来了。”
刘彻一听这话,心里猛地一突,这才想起来,上午因为陈蹻窦太主那事,自己一时气愤,让人将卫子夫名字写了掖庭登记册上,结果没想到詹事这里办事这么效率,竟然当天下午就送给皇后来过目。
刘彻脸上表情顿时有些精彩,詹事进来,看到刘彻跪下来请安,然后又给嬴政请安。
嬴政看着刘彻表情只觉得有意思,想要杀一杀刘彻威风,对詹事道:“添人,叫什么名字?”
詹事回话道:“回皇后娘娘,是个叫卫子夫宫女,想必娘娘也认识,记录上有她椒房殿伺候登记。”
刘彻头一次觉得记录这么详细实是烦人至极,就听嬴政笑道:“卫子夫啊,我有些印象,委婉可人,正是陛下喜欢样子,望她能恪守本分,往后里伺候好陛下才是。”
刘彻肠子都悔青了,当下烦躁挥挥手,将詹事给轰走了,詹事也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只得灰溜溜退下去。
刘彻见嬴政站起身来,还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起来,从后面将嬴政抱住,嬴政全身一僵,刘彻手搭他腹部,越来越凸起腹部是他死穴,嬴政越是想忽略那里,反而越是重视那里。
刘彻将手搭上面,隔着衣服,轻轻摸着嬴政小腹,低下头来将嬴政耳朵尖儿含嘴里,用牙齿轻轻刮蹭着,冲着他耳朵呵气,笑道:“好阿娇姐姐了,朕是一时糊涂,马上叫人将卫子夫名字抹去,你看好不好?”
他说着,搭嬴政腹部手突然往下,嬴政登时后脊梁都绷紧了,双腿下意识加紧,不让刘彻手再往下去,刘彻手受到阻碍,笑加暧昧,伸出舌尖着嬴政耳廓,描摹着他耳朵形状。
嬴政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搞,一股热流猛地从涌上来,一直冲上头顶,聚焦被那人恶意玩弄耳朵上。
嬴政腿一软,差一点站不住跪地上,刘彻双手一抄,将他打横抱起来,转身大跨步往里走,将他放软榻上。
他只觉一时头晕脑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被亲吻被抚摸感,让全身都麻木,嬴政喘着粗气,不知道是不是自从变成女人之后,就没有发泄过原因。
嬴政想到这里,一阵头皮发麻,挣扎着要起来,刘彻见他突然挣扎,也不敢太用力按着他,怕伤到了孩子,只能讲嬴政抱怀里,轻吻着他嘴唇,温声道:“阿娇姐姐,朕自从对你上心,可没碰过别人,若再这么憋下去,可要出个好歹,你让朕一次,好不好?”
他说着,手上动作不停,一把扯住嬴政腰带,猛地撕扯开,按住嬴政领口,两手一分将他衣裳从中间也扯开,手掌就顺着他光裸颈部一直往下抚摸,直到腰线,腰际流连一阵,顺着笔直双腿,继续往下。
嬴政就像被人用针扎了一般,忽然就猛烈挣扎起来,也不顾有身子,吓得刘彻都不敢再动,只能将他抱怀里,道:“好了好了,朕不碰你了,别动别动。”
嬴政喘着粗气,胸口急速起伏着,一头汗使得柔顺黑发贴脸颊上,外身子上也沁出了薄薄汗珠儿,挂白皙细腻皮肤上,显得旖旎非常。
只可惜,刘彻是有看没得吃,他可不知道为何嬴政这般挣扎,还以为是对方仍然生气,生气自己和他哥哥有关系。
只是刘彻有些冤枉,刘彻心想着自己可什么也没干呢,而且是陈蹻先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