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进宫来一趟。”
卫子夫正拿着腰带,准备给刘彻系上,突听陈蹻示*话语,整个人都顿住了,只是稍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平常,低着头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刘彻显然也愣了一下,不知为何陈蹻今天这么大胆,陈蹻见刘彻看着自己,当下从卫子夫手里拿过腰带,跪下来为刘彻束带子。
只不过那动作可一点也不像系腰带,整个人都要依偎刘彻身上,手和身子刘彻身上暧昧磨蹭着。
卫子夫见这情景,刘彻只是站着,也不反对,也不生气,卫子夫眼神有些暗,当下退了出去,外面徘徊了两步,再不停留,往旁边椒房殿去了。
陈蹻见刘彻不反对,随手将玉带子一抛,整个人抱住刘彻腿。
刘彻低下头,从上俯视角度,陈蹻和住椒房殿里那个人简直生一模一样,只是眉毛粗了一些,五官轮廓深刻了一些,但是这些都不妨碍,毕竟陈蹻生也很清秀。
刘彻看有些出神,突然记起来那日,嬴政睡着时候,自己用他手纾解样子,还有嬴政忽然惊醒,整个人僵硬样子。
陈蹻能明显感觉到刘彻身上有变化,当下准备再接再厉,刘彻低下头,缓缓蹲子来,手钳住陈蹻下巴,陈蹻乖顺抬起头来,嘴唇微微张合这,让刘彻看到自己若隐若现舌尖儿。
刘彻眯着眼,一直盯着对方,就陈蹻觉得刘彻看得入迷,该吻下来时候,刘彻却仍然没有动。
陈蹻觉着自己这么尴尬跪着也不是办法,当子一欠,就要主动吻上去,只不过刘彻撇了一下头,两个人没有亲上,反而变成了滚一起。
陈蹻趴刘彻身上也不起来,刘彻抬头看着他脸,越看就越是能看出嬴政眉眼来,竟有了冲动。
陈蹻抱住刘彻,明明刘彻什么也没干,但陈蹻喉头里总是发出暧昧呻1吟声,片刻之后,刘彻忽然猛地一翻身,将陈蹻压地上。
陈蹻装作很惊慌样子,头冠也掉了地上,头发散下来,添加了几分柔和,就是让刘彻看到了嬴政眉眼,只不过嬴政从不会这么乖顺谄媚。
两个人滚一起,刘彻喉头干涩,猛地去撕扯陈蹻衣服,就这个时候,卫子夫慌慌忙忙跑进来,一头一脸汗“噗通”跪地上,喊道:“皇上,太主来了!太主来了!”
且说卫子夫刚刚从殿里出来,因为不满陈蹻那样子,心中一狠,决定去椒房殿见一见皇后。
卫子夫进去时候,窦太主还没走,他们刚送走了程不识程将军,正如嬴政说,虽然他是东宫卫尉,但是同样也是出生入死将士,哪个将士想要守着大门,而不是疆场,然而程不识谨慎,程不识并不表态,只是说,自己不想介入,能做到只是全当没听见。
有了程不识这句话,窦太主也就算放心了,只要程不识不去向太皇太后禀报,其余也就好办了。
程不识刚走,卫子夫慌慌张张跑进来,跪下来就磕头。
窦太主认得她,阴测测笑道:“呦,这不是皇上跟前大红人,你来跪我们干嘛,受不起啊。”
卫子夫知道窦太主嘴毒,而且这件事本身就要说给嬴政听,当下抱住嬴政腿,磕头道:“皇后娘娘,奴婢是从椒房殿出去,一时一刻也不敢忘记娘娘栽培,奴婢不敢忘本啊。所以有一句话,奴婢一定要来和娘娘说!娘娘,您兄长陈蹻,此时正皇上跟前呐!他们…他们…”
嬴政一听就明白了,陈蹻对刘彻有意思,他早就知道,只怪窦太主不知道。
窦太主听不明白,一听他提起自己儿子,道:“是啊,蹻儿说去拜见皇上,这有什么不对?”
卫子夫一横心,道:“陈二公子…奴婢亲眼看见亲耳听见陈二公子向陛下自荐枕席,再晚去一会儿,恐怕娘娘和太主脸上都无光啊!”窦太主一听,立时拍案而起,喝道:“狗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