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听他这么说,自然知道什么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明显只是借口,但是也不敢反驳,只能道:“诺。卑将先去准备,请陛下稍待片刻。”
刘彻点头,其他人给刘彻拿来了衣物换上,很就准备好了马,将士们跨上马,就出了农庄,往回去了。
李妍穿好了衣裳,追出来好远,只是连人影也看不到了,刘彻一众人走很急,李妍懊恼直跺脚,自己做根本没什么错,只是这皇上根本不像田蚡说那样。
其实刘彻确实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他经过刚才事情,忽然觉得自己该回去看看嬴政才对,不然自己跑出来这些天,心里总还是惦念着对方。
尤其现是特殊时候,嬴政所作所为都是帮着自己,自己又怎么能怀疑他,让他心寒呢?刘彻这么告诉自己,顿时问题就全都解开了,心中也不再怎么膈应,一心只想着赶紧回宫去。
黄河决口,大饥,人相食。
进来近来太皇太后那里总是接到官员奏章,很多上报黄河决口事情,皇上不宫中,大小事务全都由太皇太后决定,太皇太后又年纪大了,劳不得这么多心力,左思右想,虽然窦婴和窦家人并不是太亲,做事也不完全向着窦家,但是能分担大事,也就只有窦婴能行。
太皇太后把窦婴叫到东宫去,询问他办法。
嬴政听说窦婴去了东宫,也想趁机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和窦婴多谈几次,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椒房殿,楚服过来说,窦太主来了。
嬴政只得又坐回去,窦太主进来,就看他穿整齐,是要出门装束,赶紧过来坐下,道:“你这又是要去哪里啊?成天坐不住,你是有身子人了,不要天天往外跑,万一磕了碰了,怎么好。”
嬴政听他叨念自己有身孕就脑仁疼,窦太主是生怕嬴政没这个自觉,嬴政本身不想提起来,起码还能自欺欺人,结果偏偏不能如愿,连自欺欺人都不行。
他身子越来越重,也不像之前那样显现不出来,如今坐下站起来都需要人扶着,嬴政觉得连走路都不利索,心中就是恨得牙痒痒。
只是这个孩子现还得留着,宫里人变本加厉待自己恭敬,还不是因为身为皇后自己,现怀了龙种,这是一张保命筹码。
嬴政听窦太主叨念了一阵,本想听听她就走了,结果窦太主没走,反而坐稳当了,道:“阿娇,我问你,皇上这回出去,走了几天了?”
嬴政道:“我没太记着,六七天罢。”
窦太主拍着桌案,皱眉道:“六七天了!阿娇啊,你要知道,皇上走了六七天,那可就是六七天没来过椒房殿。什么女人不想爬上皇上床榻啊,他外面六七天,你怎么就能稳稳当当呢?万一他带回来十个八个女人,你说你怎么办!你现又大着肚子不方便,皇上魂儿被人勾跑了,你就算生儿子也没有,知道了么。”
嬴政听他说什么“大着肚子”额角青筋直蹦,窦太主见他不回话,拉了他一把,凑近过去,压低了声音道:“阿娇啊,不是我说你,你可要知道,男人女人这个时候,容易出去花心,你辛辛苦苦给他生孩子,可别赔了孩子套不着狼,知道么!还有,我算着你也好几个月了,等身子稳了点儿,你也别太面皮薄了,该和皇上干什么就干什么,知道么!”
嬴政深吸了一口气,咬着后牙,才没去理窦太主,窦太主虽然话说句句理,可是句句都戳中了嬴政心窝子,果然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窦太主见他不理自己,戳了一下他头“我说你听见了没有,死丫头,你不听娘,端着架子,等到时候皇上被狐媚子勾跑了,那就完了!你想想,皇上身边女人那么多,什么卫子夫啊,卫子夫还是你这椒房殿呢,结果不是跑到皇上跟前伺候去了么?你可把眼睛放亮了,卫子夫正是妙龄,天天伺候皇上衣早起,不出点事才邪性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