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布卦不行?”
嬴政道:“还需要猜么?太后一定教导陛下,不要得罪窦家人,不要得罪窦太主,董偃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只是太后不知道陛下真正心思。”
刘彻听他这样说,走过去,挨着嬴政坐下来,将他手握着放唇边亲了一下,这亲昵而温柔动作,搞得嬴政接下去话顿时哽了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厉害。
刘彻一面摩挲着嬴政手,一面笑道:“那还是阿娇姐姐懂得朕心思?”
嬴政只是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其实陛下完全可以不必理会,该如何办董偃就如何办,连带着淮南王太子刘迁一并小惩大诫,敲山震虎。”
刘彻道:“那大长公主那里如何是好?”
嬴政道:“我自有说辞。”
刘彻听了就点点头,似乎没一点怀疑嬴政想法,也就不再准问下去了。
廷尉署立案调查董偃,从窦太主眼皮子底下将董偃给铐走了,窦太主气险些晕过去,一刻也不耽误,立刻换了衣服让人备车,准备进宫来理论。
窦太主正好捡了刘彻上早朝时候,先来椒房殿和自己女儿通通气。
窦太主也听说了家宴上事,还没来得及进宫来看嬴政,一进椒房殿就握住嬴政手,上下打量了好几番,道:“阿娇,你可是有身子人了,别像以前疯疯癫癫,要保重好皇上龙子,给皇上生个男孩出来,将来就是太子!”
嬴政知道她来是想和自己说董偃事,所以提前先开了口,道:“那倒未必是太子。”
“这话怎么讲?”
窦太主一下就坐不住了,道:“谁还敢骑你头上?当初皇上能登基,还不都赖得你,他不娶你,我还不帮他呢。”
嬴政道:“并不是皇上有什么不对。”
“那是谁?”
嬴政凉凉一笑,道:“你要为谁来求情,就是谁。”
窦太主心里一惊,道:“这和董君什么事?”
嬴政道:“你进宫来,无非拦着皇上不要调查董偃,但母亲可知,叫皇帝去抓人是谁?”
窦太主不知道他卖什么关子,道:“是谁?”
“自然是我。”嬴政还不等窦太主惊讶完,就道:“母亲,天下好看男子哪里找不到,何必就认准了这一个,何况,这一个还狼子野心想要爬到皇后头顶上,这样人还怎么留?”
窦太主一时慌了神儿,道:“阿娇你是不是搞错了,董君他可是个安分人,何况了,皇上早就承认他了,怎么会…”
嬴政笑了一下,半真半假道:“你不知道罢,皇上几次抓着董君手,还是我撞见才没办成那点肮脏好事儿。”
他这种口气,还真是像极了吃味儿人,所以窦太主也没瞧出不对来,只是心里一阵打鼓,董偃生秀气,又体贴懂事,才深得窦太主喜*,若是早知道他这般样子,窦太主怎么可能还宠着他。
窦太主皱眉道:“他真是这样人?”
嬴政却不再说话了,只是撇开目光去,装作任性赌气,窦太主一看他这反应,本身相信四五成,如今就信了八1九成。
直给嬴政顺背,哄道:“好了好了乖女儿,阿娇不气啊,娘不知道之前董君…董偃他这个德行,要是早知道,娘怎么可能向着他,你可是娘亲女儿!好了好了,你现怀了身子,千万不要生气,好好养着,别再磕了碰了,知道了么。”
窦太主哄了好一阵子,刘彻差不多下朝时候,就往东宫去了,她进宫一趟,自然要去和太皇太后说说话。
刘彻从承明殿回来,一进门就将冕旒给摔了,吓得一干宫人连忙跪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
嬴政从里面出来,道:“陛下这是跟谁啊?”
刘彻还踹了一脚地上散乱冕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