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穿进了陈阿娇这个壳子,还没有主动来找过自己,以前想甩都甩不掉,现是想着他来偏不来,乍一听等了自己好一会儿了,心里还有些高兴。
刘彻连忙进去,道:“阿娇姐姐怎么来了。”
嬴政见他进来,站起身来,刘彻去扶他,道:“不必行礼了。”
嬴政道:“自然是有几句话想对皇上说。”
刘彻听嬴政这么说,心里难免想歪了,顿时心眼有些发痒,嬴政并未着粉黛,穿也很素雅,但是陈阿娇天生娇生惯养,肤色白皙,着粉则嫌白,擦脂则嫌艳,这样天然去雕饰刚刚好。
刘彻咳嗽了一声,道:“都退下去。”
宫人们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都出手退了出去,还将大门掩上了。
嬴政看着对方眼睛,不禁心里一跳,额角就差青筋暴起了,他虽然顶着陈阿娇壳子,但并不真就把自己当成了女人,刘彻也是男子,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嬴政自然不会不明白。
若不是因为自己身屋檐下,嬴政真想让人挖了他一对招子泡酒喝。
刘彻上前来拉住嬴政手,轻轻揉捏着嬴政手腕子,那种细细滑滑触感让刘彻有些欲罢不能。
嬴政赶紧抽回手去,刘彻并不觉得扫兴,反而觉得这是情趣。
刘彻猛地揽住嬴政背,一把将他打横抱起来,将他放榻上,嬴政心中警铃大震,赶紧挣扎起来,刘彻却压着他,不让他起身。
两个人这样一挣,就听哗啦一声,将矮榻上小几碰歪了,酒水擦了一矮榻都是,嬴政身上被弄湿了,所幸刘彻只有袖口湿了一小片。
这种扫兴事情,按照刘彻以往秉性,肯定会顿时生气,但是此刻刘彻非但没生气,看着嬴政胳膊屈着撑起上身来,衣裳因为刚才挣扎,领口散乱了开来,酒水洒他腰身附近,带着微微湿意,将对方细细腰勾勒了出来。
刘彻呼吸有些粗重,慢慢低下头去,隔着衣服,轻轻吻嬴政腰上。
“唔!”
嬴政脊背一紧,赶紧抬手去推,结果被刘彻抓住了两只胳膊,宽大袖子顺着胳膊往下滑,两只白生生胳膊就暴露了出来。
刘彻伸舌尖轻轻着,隔着衣服,嬴政都能感觉到对方温度,传到了自己皮肤上,也不知是不是腰部太敏感了,嬴政顿时有些呼吸困难,扬起脖颈来,眼睛睁浑圆。
刘彻舔舐着酒渍,直到感觉身下人明显软化,才抬起头来,亲吻着嬴政耳朵,笑道:“阿娇姐姐,你方才不是和朕要说话,说什么?”
他这话一说,嬴政顿时回过神来,立马挣扎着坐起来,道:“皇上,我想说并不是玩笑,而是大事。”
刘彻没成想自己搬起了石头砸自己脚,顿时有些蔫了,但是对方已经开了口,而且还是自己先问,也不能不让他说。
两人整理好衣服,刘彻叫人进来,宫女替刘彻和嬴政换下湿掉衣服,这才又坐一起说话。
嬴政还是让刘彻屏退了众人,才道:“听说皇上今天见到了淮南王太子刘迁?”
刘彻心中咯噔一下,暗想不好,方才没能做下去,难道是阿娇听说了什么吃醋了?
刘彻道:“是啊,太后那里见到,客套了一阵子大家就散了,也没说两句话。”
嬴政心里冷笑了一下,刘彻摘得真,道:“陛下,据我所知,因为陛下登基大典时候,各地封王都进京来祝贺,如今还是有很多人都逗留京城,并没有返回封地。”
“是这样不假。”
“皇上是不是也想过,皇亲贵戚不回封地,京都留,这样会干预朝政,而且贵戚们互相攀比,不守法规,下治理了谁,都是亲戚又不合适,这样下去,很难让众人信服。”
刘彻一听,心里一突,觉得确是这么回事,道:“阿娇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