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你多顺着皇上意思,知道吗。”
嬴政点头,窦婴就是心思太重,谁都要担心着,但是从来没讨过好,若不是这次王太后要向太皇太后讨好,田蚡必然是丞相,窦婴估计都排不上位置。
卫子夫这样一说,刘彻忽然记起来了,但是他记起来不是平阳长公主将卫子夫送给自己,而是记起来,这个宫女好像之前椒房殿当值。
刘彻心里一动,难道是阿娇让卫子夫过来伺候自己,怕自己平日里沾花惹草。
刘彻这样一想,不禁就笑了,只不过他把嬴政想法给想偏了,嬴政是真要将卫子夫送给他。
卫子夫见他笑,不禁头垂低。
刘彻换好了便衣,这才坐下来批看送上来竹简,卫子夫就去端水和夜宵来放一边。
刘彻看累了,所幸把手头东西放下来,笑道:“子夫啊,朕看你一直站着,来来,坐下来。”
卫子夫哪敢坐,只是摇头道:“奴婢站着就好。”
刘彻并不强求她,而是笑道:“朕记得你之前跟皇后身边?”
卫子夫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感觉是要拉家常似,恭敬答道:“回陛下,是。”
刘彻又道:“那皇后平时都做点什么?”
卫子夫总算是明白了,原来皇上是想和自己套话,答道:“娘娘平日里除了看书,写字,闲下来时候就去花园里走走。”
刘彻点点头,觉得没什么鲜,也就不再说话,他心里以为是陈阿娇考验自己,所以自然不会和卫子夫怎么样,批看了竹简之后,时间也就不早了,宫女们进来服侍刘彻洗漱,之后就歇息下。
第二日上完早朝,刘彻往王太后处去请安,一进门就听见笑声,原来是王太后和淮南王公主聊天。
淮南王公主刘陵见刘彻进来,连忙从榻上要下去,王太后拽住她,笑道:“你不要起来,彘儿来正好,来见见你这个妹妹。”
刘彻走过去,刘陵被王太后拉住,只能连忙从坐到跪,跪矮榻上给刘彻请安问好。
刘彻挥手让她起来,道:“娘今日气色这么好,一定是刘陵妹妹功劳。”
“可不是。”
王太后笑道:“你这妹妹说话真巧,句句都说到我心坎儿里呢。”
说着拍拍刘陵手,道:“往后多来我这里走动走动,也给我来解解闷。”
刘陵低头笑道:“这不是怕太后您厌烦刘陵么,才没敢来,有太后这句话,往后刘陵可天天来呢。”
刘彻见她们俩说话,自己也怪无趣,既然请了安,就道:“娘您和妹妹说话,儿子就先回去了。”
“别走。”王太后拍了拍矮榻沿子,道:“来坐,田蚡马上也过来,还要为皇上引荐一个人。”
刘彻以为是田蚡又要举荐贤臣,之前被自己训斥了,所以跑到太后跟前求救,心里不高兴,但是没表露出来。
田蚡果然很来了,还穿着朝服,身后跟着一个年纪很轻男子,那男子一身劲袍,不似董偃生温柔清秀,俊眉星目,自有一种硬朗。
田蚡进来挨个请安,那男子也要请安,却被王太后拦住,王太后笑着对刘彻道:“皇上啊,你先来猜猜,这是谁。”
刘彻自从那男子一进来,目光就定人家身上了,拔也拔不出来,他以前见到都是清秀样貌,可人是可人,就是看腻歪了,毕竟不管男人女人,除了自己皇后,对自己都是服服帖帖,刘彻看得多了也就不觉着怎么中意了。
如今突然看到一个不太一样,对方长得又规矩俊气,自然让刘彻耳目一。
王太后见刘彻这样瞧着人家,田蚡也不免尴尬,连刘陵脸色都变了,只是那男子天生少根筋似,没看出什么来。
王太后重重咳嗽了一声,刘彻这才回过神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