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眼睛，像只慵懒狡黠狐狸。

郑冽骨子里带着纨绔气，阅人无数之后纯粹活塞运动已经勾不起他太多兴趣。和殷兆澜一起时候，他得空就琢磨浪漫情调，以及随之而来玩法。

和几个干儿子一起虽然有时气不过，但事实上也事事鲜刺激。

温和大度卓舒然难得撒娇，郑冽心里很吃这一套，当下打开热腾腾飞机餐，夹着菜送到卓舒然嘴边。

近卓舒然俨然成了郑冽秘书兼助理。飞机票就是他订。这航班飞机餐是有名好吃。

正如卓舒然对秦臻说，如果条件允许，他会给郑冽好。

而这个好，很多时候还会反报自己身上。

卓舒然吃得胃口大开，还不时握着郑冽手转动，让郑冽也吃一口。郑冽纵容他，对此从善如流。

头等舱只有他们两人，互相喂饭喂得不亦乐乎。不过即使有其他人，恐怕他们也是这么旁若无人，肆无忌惮。

空姐过来服务时候，刚撩起厚重遮挡帘子，就看到剩下饭菜被放到一边，郑冽和卓舒然搂一起，亲吻得难分难解。空姐脸色涨红，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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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后，郑冽和卓舒然走向机场外面等候加长型林肯。

蝙蝠穿着一身简单利落t恤牛仔裤，戴着护目镜正聚精会神敲着放腿上笔记本电脑。他表情依然是面无表情，虽然长得很赏心悦目。

蝙蝠身边坐着一个容貌和他有五分相似年轻男人，看起来比蝙蝠大不了多少，脸上懒洋洋，呈大字型摊着，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不过郑冽和卓舒然都本能一凛，下意识提高警惕。

郑冽和卓舒然坐进林肯，蝙蝠连头也不抬，似乎完全没察觉到他们存。倒是身边男人对他们摇摇了两根手指，无声说了一声“嗨”算是打招呼。郑冽挑眉，正要开口，那男人伸出食指放嘴边做了一个“嘘”示意安静姿势。

郑冽无趣地靠豪华椅背上，拉起卓舒然手把玩。

卓舒然温顺地靠他身边。

那男人看了一眼郑冽，然后上下打量卓舒然，目光肆无忌惮。

郑冽脸微沉，抬起脚直接踢过去！那男人极敏捷地闪开，想还击前不自觉看了蝙蝠一眼，悻悻然收回脚。

郑冽看准机会又踢了一脚！

那男人忍不住发难，不想蝙蝠突然抬起头，平板地宣布：“好了！”

于是男人一脚踢向郑冽动作僵住了。

蝙蝠气呼呼说：“哥哥，你怎么可以对番茄男人无礼？”

男人脸扭曲了一瞬，若无其事收回脚，重重坐椅子上。

其实蝙蝠对人情世故没懂多少。只是他对代号番茄黑客卓舒然另眼相看，不想给卓舒然留下坏印象，连带对“番茄男人”也很有礼貌。

看到蝙蝠板着脸教训“蝙蝠哥哥”“番茄男人”脸皮抽搐了一下，侧头问卓舒然：“你怎么改了个这么…名字？”

番茄？完全没有一点气势！还连累他堂堂郑少变成拗口可笑“番茄男人”

卓舒然小小声说：“小时候喜欢吃番茄，但是孤儿院很少吃，即使有，每次吃分到量也很少。明宝宝爱吃，我把我份都给他了。”给得很不情不愿，可是幼小阿呆确实需要营养。

这件事导致卓舒然对番茄产生一点执念。后来起黑客代号时候，毫不犹豫用了“番茄”这个名字。

听到这个原因，郑冽脸色不好。因为他有预感他必须捏着鼻子认了“番茄男人”这个名字。

事实证明他预感是对。

蝙蝠叫卓舒然“番茄”叫郑冽“番茄男人”郑冽尝试过纠正都被无视。蝙蝠哥哥因此幸灾乐祸地噙了笑。毕竟“蝙蝠”这个名字比“番茄”实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