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冽是一个欲/望强烈男人。秦臻和他一起时候,上/床基本是免不了,有时郑冽兴奋起来,一晚来个三四次都属正常。但自从有一次他被郑冽做过头了,第二日拍戏时不小心从马背上摔下来受伤之后,凡是秦臻第二日有比较激烈戏要拍,郑冽都不会动他。
“废话少说,过来!”郑冽随手扔开挡住下/身浴巾,声音又低了两分。以前郑冽还会相信他,现只觉得他推托。
秦臻双颊通红,以前身体交缠记忆毫无警兆地浮现脑里,他干涩地咽咽口水,弧度优美喉结动了动。但现郑冽明显情绪不稳,要拿他做发泄工具,这是前所未有事,秦臻不想开这么一个头!
“干爹,或者我们先谈谈…啊!”郑冽突然爆发,一手卡着他脖子把他按墙上,一手用力地撕开他衣服!
“谈谈,啊?还谈谈!”
秦臻脸色顿时难受地涨红!即使连没有一丝温柔第一次,郑冽也没有对他这么粗暴过!
他下意识地握着郑冽手要挣开,他是真怕了:“干爹、干爹…不要…不要…我喘不过气…干爹…”
这样郑冽陌生得令人恐惧!
郑冽听若不闻,牢牢制着他,灵活长指撕完他衣服,又飞解下他裤子,接着一个反手把他翻身,逼他弓起腰背对着他。
感觉到后面蓄势待发硕大,似乎要下一刻无情地贯穿他,秦臻开始簌簌发抖,眼角渗出泪:“不要,干爹,求求你,不要这样…”
郑冽紧贴着他背,冷酷地抓住他渐渐翘起前端:“它可不是这样说…”习惯了被上身体,已经懂得什么时候起反应期待欢愉。他凑秦臻耳边,轻喃如情人低语,却带着狠狠恶意:“真够贱…”
被死死压墙上秦臻,丹凤眼猛地瞪到大,巨大羞耻难堪瞬间把他淹没!他被郑冽激出深藏悲愤和硬气:“反正我就是贱,他妈你要上就上!”
郑冽眯起眼,惩罚一样突然用食指刮过他前端顶部,秦臻浑身一啰嗦,重重闷哼一声:“嗯…”“说!你后面有没有其他人用过?”郑冽张口秦臻圆润蜜色肩头上咬了一口,恨声问。
秦臻痛叫一声,脑袋嗡地一下空白一片!
没有得到立刻否定回答,郑冽眼睛都红了:“你他妈臭女表子…”他捏着秦臻后颈恨不得把他捏死!
“没有!没有!我没有!”秦臻反应过来,立刻尖叫“我发誓!干爹,我发誓!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只有你一个!真只有你一个…”
郑冽不信!他不信、不信、不信!
他冷着脸,用力把秦臻甩到床上,粗鲁地压了上去!
秦臻不知怎地也不再反抗,这时他只想平息郑冽怒火,手足并用妖娆地缠上郑冽身体。两人像两只发/情野兽一般,恶狠狠地需索着对方…
…
完事之后,两人相拥着瘫软一片狼藉床上,都清醒得很,一时没有说话。
郑冽拉开秦臻缠他腰上手臂,秦臻反射性抗拒,收紧手臂。
“秦臻…”郑冽拍拍他手。发泄过后他已经平静下来。没有手下留情,秦臻估计要躺着休息一段时间。
秦臻缩瑟了一下:“郑少,您这是…”怎么了?
但他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约约预感,连干爹也不敢叫了。
“凌瑞安。”郑冽只说了三个字。
他都知道了!秦臻心霎时沉入谷底,无法反抗被郑冽缓慢而坚定地拉开手。
无论他曾经怎么想,也曾经对被郑冽揭穿这件事做了多少心理准备,这一刻他只觉得堵得发慌:“郑少,我没有碰过他…”
“但你动心了,而且,你要分手。”郑冽自嘲一笑“是我蠢。”
“…”秦臻突然说不出话。
郑冽伸手摸摸他头发:“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