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怎么可以!”
李继甩开温湘琳的手“他不是我所期待的孩子,如果不是你下套,你认为你会有机会有这个孩子吗?我也还记得,我的第一个孩子是谁害死的。”
“你居然还记着,你居然还记着?!这么多年我付出了这么多,你看到的,听到的,在意的都是我以前犯下的过错!为什么你就不能像看着那女人一样的看着我?安筱茹背叛你,你却依旧留着她!”决堤的泪水晕花了眼妆,一张脸蛋变得可笑,可是那哀戚的神色却一点都让人笑不出来。
二十六年,她期期艾艾的了这么多年,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李继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丢下一句“如果你后悔了,随时可以签离婚协议书。”
——离婚?她这么多年兢兢业业,为了就是让那安筱茹踏着她的台阶上去吗?
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李宏琰下车前戴了一副墨镜,老旧的厂房上面整齐站着二十个人,他们的穿着均是黑衣黑裤,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
“李少。”两排人分别站在一边,在李宏琰下车时,齐整整的鞠了个躬,里面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听到外面什么声响都没有,心里更加的害怕,手脚被捆绑住,无法挣脱,下|体却不禁流|出|污|秽的液体,一股尿味飘荡在空气中,看着他的几个人似已经习惯了这种,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双目都看向门口。
“李少。”
听到站在自己后边的人喊出的名号,被捆绑住的人激烈的挣扎着,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咽声,哀求的目光在看到前方那双黑色的亮皮鞋出现后,惊惶失措。
他死命的摇头,就好像看到了世间最可怕的东西,双眼紧紧的闭上,不敢再看。
他们很主动的将场地上唯一一条椅子摆到中央,用恭敬的手势让李宏琰坐上去,待李宏琰坐上去后,一直伴随李宏琰左右的刀疤男人才开口,说:“李少,他就是那个违反规矩的人。”
李宏琰慵懒的坐着,长脚十分自然的交叉着,手上拿着一把古铜色的瑞士冠军军刀,弹出一只大头针,颦视着地上那尽显脏乱的人,嫌恶的看着地上那一滩可疑的水质,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露出,几颗白牙露在外面,另一只手扶着那只弹跳出一只大头针的瑞士冠军军刀“在我手底下待过的人都知道我的行事作风。”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地上的人剧烈的蠕动身体,拼命的向前挪,双眼维持着哀求之色,就在快达到目的地的时候,却又被李宏琰身边站着的刀疤男人一脚踹离。
“不要让我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李宏琰提醒道。“我今天心情还不错,算你好运,所以…”带着开玩笑的笑容,手随意的往那人身上一丢掷,随即听到那人胶布下的低泣和猛烈的抽泣声,原来是因为那把开着大头针的瑞士军刀插在了他的肩上。
“我这人没有多少耐心,你也不想在这里呆到第二天,所以老实和我说,那批货到底被你藏哪去了?如果答案让我满意的话,你的老婆孩子我可以放过他们一马。”
其中一个人走向那人,倏地撕去那人嘴巴上的胶带,粗暴的除去胶带,后果便是嘴巴边缘都是红红的一片,那人却不敢惨叫,只能委屈的低头垂泪,那张已经三十多岁的老实面孔已经变得狼狈不堪,形象不复存在。
李宏琰十指微微交叉,一双阴鹜的眼睛盯着地上的人“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后我如果还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那么那把瑞士军刀就送给你,它会让你深刻的理会到最深的痛楚。”没人敢质疑他所说的话,李宏琰自从十五岁从李老爷子手上接过这活当后,阴狠之命就在道上传了出来,也许刚开始有些人以为是以讹传讹,可是到了后来,再也没有人这么认为。
“李少,我是被冤枉的,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