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候才发现鹿黎的黑眼圈有些重,大惊小怪地道:“你怎么还熬夜,我记得你说你每天十点就睡了?”
困意像是魔咒,鹿黎勉强打起精神:“我哥快生日了,我在给他拼乐高,一不小心就拼到十二点后了。”
骆池明当然知道鹿黎说的哥哥是谁,他轻啧了几声,刚想扭过身去,旁边的玻璃窗被人轻叩了几声,发出沉闷又清脆的声响。
他和鹿黎动作划一地抬起头,看到了站在窗边的林斯屿。教室里的空调温度打得低,鹿黎才穿着校服外套,但实际上今天的气温没下三十度。
林斯屿站在走廊上,身上却也套着蓝白相间的外套,教室里听到叩窗的声音,吵闹声静了一瞬。里面的学生看清窗外的人不是老师之后,也没有再闹起来,反而都躬着脑袋继续看书。
因为林斯屿的脖子上挂着学生会的牌子。
林斯屿的面容俊秀,隔着层玻璃,他看了骆池明一眼,然后伸手把靠近鹿黎的那面玻璃挪开。
玻璃很高,但林斯屿更高一些,他一低头就对上了鹿黎看起来有些呆的目光。
“你怎么过来了?”